夜半时分,九王府偏僻的南院传来疾步行走的沙沙声,不一会儿那脚步停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漆黑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良久,门内没有一丝动静。

    门外的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在深黑的夜里低声威胁道:“别逼我翻进去操死你!”

    门内终于传出了一点动静,不一会儿,漆黑的小门被打开,一位身穿白色粗布衫的少年走出来,冷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门外之人不答,快步走到少年跟前搂着腰吻了上去。

    黑暗中传来拍打声,少年似乎一直在挣脱:“嗯......你放开我......嗯.......”

    “别逼我在这儿上了你!”

    空气陡然一静,随即传来“渍渍”的水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进去......嗯~不要在这儿.......”

    “这儿我还没试过呢,要不今晚试试?”

    “不......不.......进去......”

    男人惋惜地叹了口气,抱起少年进了屋。

    屋里气派的装潢与外面破旧的小木门极为不符,屋内点满了灯,照得整个屋子恍若白昼,正中间是金丝楠木做的桌子,床帘是薄如蝉翼的蚕丝织锦,屋子很大,但中间被一个屏风隔了开来,分出了一个书房。

    可这些都没引起男人的注意,他一进门就压着少年狠狠亲了起来,房间里都是“滋滋”的吮吸声和少年堵在唇间的“唔唔”声,过了良久,少年才被放开,嘴红艳艳得肿着,让男人没忍住又吸了一口。

    “宝宝想我了吗?”男人搂着少年的腰,贴着少年的耳朵问着,手拉着少年的手摸上了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喘着粗气又接着说,“哥哥可是想你想得紧,我一想到晚上能把你操死在床上,胯间的肉棒从早晨就没软过,甚至连给圣上回话时都是硬的。”

    少年的手一触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吓得将手握了起来,皱着眉冷喝道:“将军身为北国将领,应该有将军的胸怀,怎么一回来就到我这南国质子房中来,说这么粗鄙不堪的话!做这种龌龊不雅的事!”

    北姜听见这话,眼里烧起了欲火,他将少年的手死死按在自己胯上,“我就喜欢轻儿这种性格,明明和我苟合了这么久,可每次都像贞洁烈妇似的,想让我狠狠地破处!”

    轻儿的脸瞬间被气得通红,他想将自己的手从北姜的胯间抽出来,可没有成功。

    北姜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邪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说道:“你母亲又给你写了一封信,想看吗?”

    轻儿一看见信眼睛瞬间一亮,伸手就要去拿,但北姜却将信收了起来,他松开了轻儿,坐到了床边,“还是以前的规矩,想要信就用自己的身体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