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种,想要忍耐却还无法忍耐,在快感与自责的热潮中翻来涌去,最终却还是臣服在他手下的无助呻吟。

    听一次硬一次。

    钦远这样想着,被酒精浸过的身子更热了,他没有应虞墨的要求,而是颇变态下流地沉了腰身,一腿跪在虞墨腿间,一腿支在地上,用胯间半硬起来的那物蹭上青年的腿根。

    哑声说:“让我肏爽了,就给你解开。”

    陌生的温度与硬度反复磨蹭虞墨的腿根,叫后者霎时冷下脸来,他脚腕被铐,无法将两腿分得太开,也就无从逃开这样淫靡的猥亵——但他可以将钦远勒得更紧一点。

    “呃……!”

    笼罩在虞墨上方的Alpha显然有些窒息,他像是喘不上来气那般抻着脖子,胸膛拉风箱似地剧烈起伏,随时随地都有缺氧休克的危险。

    虞墨慢慢将钦远拉近自己,眼帘半遮,语气冷漠:“局势如何?”

    钦远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被勒到极致的脖子近乎失去了发声的功能,像是差之毫厘便会被对方勒死在床上。

    虞墨眯起眼来,在反复打量过钦远这状态不似作假之后,才稍稍松了点力道,再次命令:“说话。”

    “咳……咳咳……”

    钦远边咳边笑,明明整张脸都因窒息而胀着紫红,却还是如同老流氓一样摸了虞墨大腿一把,沙哑地笑:“我说雪都要赢,你信吗?”

    虞墨微微一怔,原本沉闷如渊的深蓝眸子突然睁大,映着窗外点点的微茫,霎时流光溢彩。

    “伐柯上校被困死在隅城,我们……咳咳,本想出兵与上校里外合围拿下隅城,却有另一队雪都军士突然从后方冒出……战至破晓,伐柯落败……”

    钦远这样说着,端详起虞墨逐渐明朗起来的神情——他忽然觉得这青年的表情也可以变化得这样生动。

    “继续。”虞墨没有听见下文,遂又将锁链扯紧,蹙眉催促。

    “继续……?”钦远忽地凑上前,一手攥住虞墨想要勒死他的手腕,一手迅疾地反掐住青年修长优雅的颈项,笑眯眯地俯视他,“哦,那都是我杜撰的故事,是小孩子才会相信的童话。”

    话语间,钦远毫不含糊地摆脱了束缚,他一边将虞墨的双手压过头顶,一边用膝盖抵上虞墨腿间,惩罚一般顶了一顶。

    “指挥官,你怎么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呢?”钦远掐紧他的脖子,却还在优雅随和地微笑,“还是说,被我锁了太久,连脑子也锈住了?”

    钦远的手虽不能与铁链相比,但Alpha的力气向来是比Beta要大的,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虞墨便已经说不出话来,手、脖子、私处……没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