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更舒服?”

    怀洲眯着眼,显然已经被酒精刺激得大脑宕机了:“想。”

    姬薄也很想。

    但这次要是就做得那么过分,以后可就不好再骗怀洲了。他准备再亲两口就放过人的,谁知怀洲又在他怀里蹭了好一会,一下子叫姬薄的理智彻底崩塌。

    他极力给自己接下来的畜生行为找借口:有一就有二,上次醉酒不就做爱了,这次也做,很正常吧?

    姬薄一把托住怀洲的腰,然后将人摁在桌上——

    “我刚刚都没来得及吃些东西,宝宝,让我来吃你吧。”

    怀洲朦胧间听见对方叫他宝宝,顿时脸上艳色更甚:“别、别乱叫。你比我小那么多呢。唔……”

    很好,虽然喝醉了,但还记得自己是谁。

    姬薄为这一认知又快活不少。

    “我哪里比你小了?不然你来摸摸我下边,我鸡巴勃起了,是不是比你的小鸡巴要大很多?”

    “唔……啊唔……别、别那么快,顶到了。”怀洲哼哼唧唧地扭动起屁股,“鸡巴被桌子磨得好痛。”

    “啊!”

    鸡巴被剐蹭的尖锐快感还没消减下去,没想到姬薄忽地抬手,对着怀洲摇摆甩动的肥软肉臀连着抽了数十下,怀洲一下子被抽得连声淫叫,挣动间,腹下的那根可怜鸡巴和桌子摩擦得更加剧烈,一时间,无尽的快意自酸涩马眼处窜开,怀洲只觉大脑嗡嗡作响,而后这根鸡巴就‘噗兹噗兹’地射出了一小缕湿黏透明的腺液来。

    嗯……?

    被,抽到有感觉了。

    姬薄:“宝宝的屁股好骚,圆圆的肉肉的,被我打几下就一直甩,后面的菊穴都舒服得露出来了,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

    “嗯……”

    “别躲,藏什么,你再扭我也能看见。”姬薄的手指从那圆鼓红润菊穴上滑过,登时又逼出怀洲一串猫叫春似的尖喘。

    “我有些渴了。”姬薄喉结一滚,火热的视线黏在那只被他手指戳得不断收缩的粉嫩穴口,“宝宝下面的小嘴好像很湿润的样子,给我分点骚水润润吧。不过,现在水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