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想什么呢?”

    “啊……”怀洲回神,脸蛋稍微有些红,“就,有点困了。”

    他第一次在家里人面前撒谎,刚说了几个字,耳垂也瞬间染上了一圈粉色。

    “哦——”

    “洲洲啊,和我们说说,是不是想你那位朋友呢?”

    怀洲应了一声:“他毕竟第一次来,被阿准灌醉了就不好了。”

    “放心。”这几个长辈笑得怀洲心里有些发毛,“阿准心里有数的,不会把人灌得神志不清。”

    怀洲:?

    这话怎么听起来,越来越不靠谱了呢……

    另一边。怀正准自觉肩上负担着重任,正准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问题,结果姬薄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叫怀正准吗?你比怀洲小几岁啊?我听你一口一个洲哥,你们关系很好吧?”

    说着,姬薄又往怀正准手里提的酒看过去:“这么大两瓶,阿准的酒量如何?”

    怀正准一下子叫他问懵了:见鬼,这眼神这笑容,难不成是猜到自己今晚要做什么了?

    怀正准有些露怯。

    不可能不可能,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人这么可能这么快就猜到啊。

    怀正准尴尬地笑了几声,然后慌张地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他拿着酒瓶,‘咕嘟咕嘟’往自己嘴里灌了好几大口。

    等怀正准再次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

    姬薄夸赞道:“好酒量!还能喝吗?我看你有些醉了。”

    怀正准:“哈?我醉了?不可能!”他的重任还没办完呢,怎么可能醉。但怀正准留了个心眼,他把另一瓶酒塞到姬薄手里,“兄弟一起喝,千万别不好意思啊。不够再进去拿!”

    姬薄轻笑几声:“好啊,我不客气,你也别拘谨。我和怀洲关系很好,你既然叫他一声洲哥,那我们今天就以酒会友了。”

    怀正准被姬薄套路,一连猛灌,一瓶酒转瞬少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