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涌现,她向着云珞珈僵硬的挪过来,腿上一下,两下,三下,膝盖骨上。

    她的身体不甘的倒在了地上,血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云珞珈,大口的喘着粗气,满眼都是怨恨和不甘。

    云珞珈手里的弩箭不断的对她射出去,她疼的晕过去了都没有停下,直到把她身上插满了箭,她才满意的收手。

    温沅凄惨的模样,守卫都不忍心看了。

    秦墨也忍不住咂舌,“皇后娘娘,你说这后世的人要是知道你这么残忍,会如何评价你?”

    云珞珈掏出帕子擦了下弩枪,毫不在意的嗤笑了声,“到时候我死都死了,谁管他们如何评价我,还有,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能说是残忍呢?”

    她转头看了眼秦墨,语气淡淡道:“你这么执着于你的任务,等回了澧朝,让你做澧朝的史官如何?”

    云珞珈是一点不能把他当成君青宴的爹。

    首先年龄上就让她没有办法代入,谁家儿子会比爹还大?

    再者,秦墨对君青宴并无什么感情,她自然对秦墨也就那样。

    爱屋及乌,秦墨跟君青宴在他看来,只是有些血缘关系。

    仅此而已。

    “我自由自在的不好吗?”秦墨撇了撇嘴,只是在面具下别人看不到。

    云珞珈没有再理会他,对着守卫指了指已经昏迷的温沅,“把她连同身上的塞进盐水缸,切记,把头架在外面,别让她给淹死了。每日必须让她进食,死了的话,本宫唯你们是问。”

    “是。”守卫赶紧对着云珞珈行礼,去分工行动了。

    她也就听到了他们小声议论她的残忍,却丝毫不在意。

    都看到了她如此残酷,却无人知道她为何这么残暴不仁。

    不过,她也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她,毕竟这个世界,权力至高无上,如今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握在她的手里。

    秦墨也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手段,“啧啧”了两声,“伤口不处理,用盐水泡着,不得疼死呀?还不能让她死了,这得多残忍!”

    云珞珈忽然偏头冷眼扫了他一眼,“你若是想发散善心,去别处,别在我眼前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