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云帆兜兜转转,终于是找到了那个愿意与之相伴一生的人。

    云帆笑着和耸肩,“知道,父亲不见我们,母亲倒是挺喜欢素风的,就是我提到要举行婚礼,她有些不大愿意,但我还是想要给素风个名分。”

    “嗯。”云珞珈点头,没有表示支持,也没有表示反对。

    在她看来,云帆想做就去做,也免得他年迈后,想起来就觉得遗憾。

    素风很健谈,似乎也知道云珞珈和君青宴身份,态度很恭顺,但却不卑不亢,这气度看起来也不是一般人家教养出来的。

    云珞珈没有问素风的身份,看着他对云帆这么体贴,她也觉得这人不错。

    一顿饭吃的倒也舒心。

    吃完饭后,云帆和素风送着云珞珈和君青宴上了马车,目送着二人离开。

    云珞珈忽然想起一个事情,问君青宴,“这里是不是男人和男人也是合乎礼法的?民间叫什么,对,叫什么契哥儿,是吧?”

    君青宴淡笑,没有接这个话,只说:“反正不违背法纪,只要他们承受的世俗的眼光,那便没人可以阻止。”

    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很多皇帝也喜欢养男宠,民间富家子弟给少爷养个书童在身边排解需求。

    这些事在君青宴看来都是稀松平常的小事。

    只是云帆是丞相的四公子吗,更容易受人诟病些。

    君青宴觉得这并不是坏事,丞相府风头太盛,也太过于正面,太白,稍微有点污点,还是这种让人无法当做把柄的污点,是好事。

    只不过,云帆身为这个污点,估计会更难些。

    云珞珈觉得也是,便点了点头,“也是,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也知道自己想要的,他自己看着办,也由不得我来操他的心了。”

    “嗯,不用你操心,你想干什么就跟为夫说为夫替你操心。”

    君青宴拉着云珞珈的手轻轻的拍着,沉默了会,忽然想起了什么,“这素风,我记起来了,不出意外,他会是澧朝今年的状元或者探花。”他记得在哪远远看过一眼,初见觉得很熟悉,可是没有什么印象。

    想不起来就索性不想了,这会不想了,又忽然想起来了。

    “哈?”云珞珈蒙了,“四哥拐你了今年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