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想问这世界上就她一个女人了吗?为什么一定要逮着她一个人折磨。以前她确实是心疼他的遭遇,可成为了夜承宣后,他明明拥有了一切,为何不能从过去走出来?

    也许,那是他的阴影,他无法走出来。

    可他在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后,她再也不会对他产生同情了。

    她现在想做的,只是杀了他,逃出去,回到澧朝的军队,治好大家。

    她得尽快想办法逃出去,不然君青宴知道找来,事情就会很麻烦了。

    夜承宣自顾的给云珞珈上完药,起身准备离开。

    云珞珈看着他的背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澧朝军队的疫病是不是你所为?”

    没有任何天灾,突发疫病本来就很奇怪。

    疫病只在澧朝军营发生,而北疆似乎没有,这点就更奇怪了。夜承宣习惯性对云珞珈说实话。

    他转头看向云珞珈,面色淡然,“是我所为,目的就是引你前来,你这不就来了。”

    看着夜承宣理直气壮,面不改色的样子,云珞珈气急了。

    怒意无论如何都无法压制,她咬着牙看着夜承宣,“夜承宣,你卑鄙!”

    “卑鄙?”

    夜承宣转身看她,淡然轻笑了声,“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要胜了,用什么方法不是赢?”

    “就好像你现在在我身边,那就是我赢了。”

    “打仗不就是要不择手段?”

    夜承宣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对。

    “不择手段赢了的仗有何值得炫耀的?”云珞珈实在是对夜承宣失望透了。

    以前她还觉得君玄翊跟她是一路人。

    如今看来,他们不但不是一路人,而且是相反的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