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珞珈这么直白的揭穿他,君青宴的耳根瞬间红了。

    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将他整个脖子都附上一层绯色,白里透红甚是好看。

    他赶紧松开抱着云珞珈的手臂,扬唇轻咳了声,“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什么话都说,不知羞吗?”

    “是王爷起了色心,又不是我,我羞什么。”

    云珞珈撇了撇嘴,转身偷笑着走到了案几前坐下,却又忍不住多看两眼君青宴害羞的样子。

    安宁王处事之时冷血果断,但是在感情上却有些害羞,有种说不出的反差萌。

    云珞珈刚坐下,突然感觉的胸口一阵热浪翻涌,热浪直往上翻,一口毒血从嘴里溢了出来。

    “珈儿!”君青宴脸色瞬变,着急的用手臂撑着轮椅差点站起来。

    “王爷淡定。”

    云珞珈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的血,抬手制止了激动的君青宴,然后掏出护心丸吃了两颗。

    “你别激动,当心自己的身体。”

    她看了眼满眼担忧的君青宴,扬唇笑了笑,“没事,解药配比问题而已,死不了人。”

    君青宴看着她风轻云淡的样子,皱起眉头,却也没说出什么来。

    云珞珈是为了给他研制解药,才会喝了他的毒血,他此时就算心疼也没办法。

    他控制轮椅走到云珞珈身边,把手里的玉佩放到了案几上,“这个收好。”

    云珞珈看了眼那个玉佩,眼神怪异的望向君青宴,“这么重要的东西,王爷为什么给我?”

    可以号令皇龙卫的令牌,手握对皇帝的生杀大权,君青宴是疯了才把令牌给她。

    她有没有疯,知道这个玉佩这么重要,便知道不是她能接受的。

    君青宴突然笑了起来,“是骗太后的,这个不是皇龙令,我母妃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澧朝皇龙令。”

    他从云珞珈袖中拿玉佩的时候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