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翊抬眸看向云珞珈,眼底惊愕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垂眸恢复平静。

    他淡漠回道:“没有,好多了。”

    “那就好,记得按时换药,我这还有瓶药治疗伤口很有效,给你。”

    云珞珈从腰带中掏出一瓶药,放到了君玄翊的面前,“这瓶不要银子,放心用。”

    君青宴昨日让人给她的衣服款式普通,没有袖袋,她只能把玉佩藏在腰带中了。

    她抬眸看了眼安静吃饭的君玄翊。

    今天他收拾干净了,穿上了锦衣华服,加上他本身长得就很好看,气质又很清冷,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皇子的贵气了。她发现了,这个二皇子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这种人一般心思重,还是少接触为好。

    君青宴见她盯着君玄翊看了许久,微微眯起了眸子,“七小姐吃好了吗?吃好我们便启程回京都吧。”

    云珞珈刚要去夹不远处的小笼包,听到君青宴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果断夹起了那个包子塞嘴里,又喝了一大口粥,“走吧。”

    回去的时候是两辆马车,君青宴说有话要跟云珞珈单独说,所以云珞珈便跟他共乘一辆了。

    车窗是木制镂空雕刻的,窗外有风吹进来,马车中倒也不显得闷热。

    马车已经行驶了一段路,君青宴从上车开始手里就拿了本书看着,丝毫没有跟云珞珈说话的意思。

    云珞珈坐在君青宴的斜对面,如墨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会,没忍住好奇的问:“王爷要与我说什么?”

    君青宴放下手中的书,手很自然的摸着腰间新配的玉决,掀开眼帘,那双凤眸望向云珞珈,唇畔带笑。

    “本王前些日子与七小姐说的让七小姐做本王王妃的事情,七小姐考虑的如何了?”

    君青宴要说的是这件事,是云珞珈没有预料到的。

    早知是这破事,她就不问了。

    对上君青宴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略微有些慌,别开视线,抿了抿唇,“那个,王爷的意思是真的成亲,做真夫妻的那种么?”

    “自然,负责不该这般么?”

    君青宴直言,唇角带着云珞珈看不懂的浅笑,“还是说七小姐还是想利用本王当个避风港,两年后找个由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