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夜承宣的离开没有云帆的帮助,但他知情不报,还在私下里见夜承宣,依旧是难逃怀疑。

    “嗯。”云珞珈点头。

    君青宴蹙眉沉吟了片刻,低头继续雕刻手里的玉簪。半晌,他才开口,“北疆与澧朝向来没有接触,倒也无法确定他来澧朝是要做什么的,一切还是等着日后再说。”

    君青宴唤了小林子来,吩咐他去把张贴的夜承宣的画像给撕了。

    既然那人是北疆的太子,就不是轻易可以抓捕的了。

    若是他直接把人抓起来,北疆那边趁机发难倒也是个问题。

    倒不是说他怕了北疆,而是因为他为大局考虑,为百姓考虑。

    和平盛世对百姓来说极为重要,一旦发生战争,最苦的就是他们了。

    所以君青宴一向不主张打仗。

    但若是像羌国那样无事生非,不断挑衅,他倒也不介意打一打。

    看着君青宴的处理方式,云珞珈觉得云帆似乎没有做错。

    就算是知道了那日去陵墓的是北疆的太子,似乎也不能轻易抓捕。

    君青宴不愧是一向淡然从容的摄政王,知道北疆太子潜入过京都,雕刻的手依旧稳如泰山。

    听完云珞珈的话,君青宴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他只是吩咐了人去办了几件事,便继续雕琢手里的梅花簪了。

    他神色认真,没有再说话。

    云珞珈也在旁边看着他雕琢玉簪,托着下巴都打起了瞌睡。

    过了一会,守卫来报,说是守城军首领来了,在书房外等候君青宴。

    “知道了。”

    君青宴将雕刻了一半的玉簪收进了盒子里,放到了旁边,轻轻拍了拍云珞珈放在茶几上的手,“我先去处理些事情,珈儿若是困了便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