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她实在是忍不了了,放纵自己的本性骂了起来,“你不仅是有病,还是病得不轻,从进来后那眼睛就好像长在我身上了,怎么着,看到美人就挪不开眼了?”

    “我承认自己长得很美,但是你不觉得那么看一个女人显得很没有教养?你北疆皇室的教养就是教导你盯着别人家女人不放的?”

    “你那双色眯眯的狗眼要是不想要了,就摘下来。”

    云珞珈语气浅淡,嘴角是恰到好处的讥讽。

    嫁给君青宴之后,为了所谓的大局,她真的是忍则忍,许久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发难了。

    不过这会对夜承宣发难,也并非完全是冲动,也是故意为之。

    夜承宣有本事挑拨,她自然是要见招拆招,化解了他的招。

    云珞珈当着澧朝满朝文武,还有羌国的太子和使臣,胡虞族的族长及使臣的面,是半分面子都没有给夜承宣。

    刚才还怀疑云珞珈与夜承宣有点什么的人,这会儿是半分想法都没有了。

    众人听着云珞珈的话,都是憋着一口气。

    唯有太后婉儿实在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她这一声笑的实在是不符合她往日对外端庄的形象。

    见有人看向她,她抬起帕子掩唇清了清嗓子,恢复了端庄娴雅的形象。

    她看着北疆太子,语气很沉的说道:“北疆太子如此盯着摄政王妃确实不妥当。”

    夜承宣被云珞珈指责过后,愣了半晌,直到太后的笑声传来,他才回过神来。

    他看着云珞珈大笑起来,“倘若你想要孤这双眼睛,孤倒也不是不能挖了给你,毕竟孤这个人最是宠爱自己的太子妃的。别说是一双狗眼,就是要这天下,孤也不是不能打下来送给你。”

    他这话震惊了所有人。大家都觉得这北疆太子是不是疯了,当着其他几的使臣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还有,云珞珈明明是澧朝的摄政王妃,何时成了北疆的太子妃?

    坐在羌国太子旁边白祁言,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云珞珈,又看向了猖狂无比的夜承宣。

    虽然他很疯,可他却有疯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