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棣迟冷眼看着她,扬起戒尺。

    再度落下的声音,似乎不亚于鞭子抽在肉体上。

    脆响声似皮开肉绽。

    几位大臣头皮微麻,试想了下若是抽在自己身上……摄政王行军多年,下手自是如剑见血。

    他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楚狸痛得绷紧身体,几次想把手抽回去,都被他抓住了。

    她究竟哪里得罪了他?

    “唔!”

    “嗯——”

    死死咬住下唇,忍得双目发红,满腔的愤恨已经达到了顶点,汹涌的直扑天灵盖。

    他不仅一次想弄死她,就因为她是父皇的儿子。

    他恨父皇。

    她恨他。

    她永远都厌恶他!

    二十戒尺下来,打得楚狸汗水直流,里衣的后背浸得湿透,下唇几乎咬出血,愣是一声都没有吭出来。

    楚璟麟幸灾乐祸,腹中的怒火消了三分,皮笑肉不笑道:

    “九弟真是个硬骨头。”

    楚棣迟侧眸:“到你了。”

    “皇叔……啊!!”

    一戒尺下去,抽得楚璟麟扑跪在地上,手心直接溅出了血,皮肉绽开,连骨头都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