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跟着邢行星一起走出去的是汪醒团儿,看样子小小的汪醒团儿又要见缝插针的寻着邢行星做游戏,只是做什么游戏却是不得而知。

    这边张桃果和张桃福兄弟二人互相用眼神交流,四只黑眼珠奇怪的互相看着,却明显互相之间不来电,此正电负电全都不通。

    张桃福闭眼用手揉了揉眼皮,说道,“哥哥刚才邢行星最后一句跟我说的是今晚去颜儿处喝几杯,你听错了。”

    张桃果牛眼瞪得更大,结巴着说道,“那你说的近半年来难得的一次好事又是何意?”

    到此时张桃果也没有弄明白情况,张桃福并不着急,说道,“我的意思是,距离上次在齐颜儿处喝桃花酒的近半年时间,能够再去喝到那么美妙的酒,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

    此时张桃果方才恍然大悟,张开的嘴巴一时关不上,却又蹩脚的自己找补,不知所谓的说道,“这我知道啊!我知道的。”

    张桃福见张桃果既然如此说了,便不去往下接茬,只是在心里说道,“你是哥哥,你喜欢怎么说都行。”

    便坐下来并无目的的翻着书本。

    却冷不防被张含羽扔出的一个纸团儿砸个正着。

    回头看时,只见张含羽正冲着张桃福和地上躺着的那个纸团儿直努嘴,便勾身将地上的纸团儿捡起来,打开看时,只见纸团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奇怪的字,下面有一行小字写道,“这几个字什么意思?”

    张桃福见纸上写的那几个奇怪的字,其中一个是由两个男字中间夹一个女字组成。

    顿时便明白其中的含义,沉下脸来对张含羽说道,“闺阁中之人还是不要知道这些的好!”

    说着竟有几分气愤,作势要去将张含羽手里的书夺走。

    张含羽平白无故被吓了一跳,小姑娘才不是好欺负的,立时将书往书桌上用力砸下,冲张桃福叫道,“好你个张桃福,几日不见学会抖威风了,不就是问问你几个不认识的字,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发这么大的邪火。”

    两个人一言不合,眼见就要吵起来,惹得那四五名插班生看起热闹来。

    其中一位袁姓少年,说道,“张兄一向勤学好问,学问自然是在我们几个之上,但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教一教学妹也是举手之劳,何必如此吝啬。”

    另一位萧姓少年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帮腔说道,“看张兄一向宽厚,不想竟如此不解风情,真是荒废了学妹的一片苦心。”

    张桃福见几人愈发说得露骨,当下便拔高声量说道,“我与张含羽本是表亲兄妹,说什么风情不风情,萧兄不可嘴上放浪,凭空影响张含羽的清白便是十分的不妥。”

    张桃果本来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见弟弟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便立时长身而出,站在张桃福的身边,说道,“正是此意!萧兄请自重!”

    这萧姓少年外形虽略有书生气,但却并无风骨,听了张桃福之言,不但不知收敛,竟然还戏谑出声,说道,“表哥表妹正好一对!向来才子佳人的戏本就正是出自这表哥表妹的艳事情事,真是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