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三个鼻青脸肿的人相互搀扶着哎呦呦歪了进来。

    排队候诊的众人见三人那副惨样禁不住咧了咧嘴:

    “嘶……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被打成这样?”

    “怕不是偷鸡摸狗被人发现了吧?”

    “或许偷了人婆娘?”

    “啧啧啧!要我说这仨人肯定没干好事,不然怎么不去报官?”

    “嘶……有个人还吐血了!怕是受了重伤!”

    吐血的那个正是堂永成,此刻他正被堂永望和堂永孜兄弟三人一左一右搀扶着。

    若不是三人此刻鼻青脸肿认不出原样,大家一定能发现他们就是这些天镇子里人人喊打的三个。

    话说那日三人离开县衙回了镇子落脚,没想到家中一应物什被人偷的干干净净,连床被子都没有。

    偏偏他们还无处告状,乡正被人扭送离开后这镇子便没人再管了,这仨又害大家差点没了粮,当晚就有人摸到他们住着的地方把东西偷了个干净。

    无奈三人只能摸出最后一点家底打算上街买点东西先将就着。

    怎知他们一走到街上就被人认了出来,指着鼻子骂。

    他们吓得缩在住处不敢再露面,饿急了便让堂永成捂着头脸出去买吃的。

    难免有被人认出来的时候,便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兄弟三个苦不堪言,商量之下决定去书院落脚。

    好歹那里还没人知道他们的事,堂老二也决定下场考试,耽误了许久也该用功读书了。

    奈何回书院需要交束脩,他们的银子显然支撑不了。

    堂永孜脑子一转,把主意打到了江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