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用力吞下口水,惊恐道:“队长,她这是在变魔术吗?”

    女警嫌弃地踹了他一脚,“闭嘴。”

    少暴露自己智商盆地的事情,拉低他们局里的平均智商。

    女警没控制力度。

    男警疼得龇牙咧嘴,抱着脚金鸡独立跳到后面,一屁股坐在木椅子上,他飞快脱下鞋看了一眼,脚背淤青了。

    谢荣安就在旁边,跟着看了一眼男警的脚背,然后迅速走位,离女警更远了。

    姜茶很快给安城知扎了几针。

    周如芳虽然中医学得不是很精通,但穴位这个她倒是背得很熟悉,看着姜茶扎的几个穴位,还有姜茶下针的手法,太稳了,这要是她爸爸还在世的话,绝对会忍不住想收她作关门弟子。

    可惜,爸爸不在了。

    周如芳扶着安城知斜躺在沙发上,还给他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

    安莉雅就在旁边看着,干着急却帮不上任何忙。

    姜茶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找周如芳要了白纸和笔,手指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指尖的火焰燎了一遍白纸和笔。

    那一沓白纸在她手里变成了黄纸,笔也变了颜色。

    她把黄纸铺在桌面上,笔虚空递给安莉雅。

    安莉雅抬起泪脸,看向姜茶,然后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当她的手接触到笔那一刻,安莉雅的眼泪又滚滚流出来。

    “谢谢,谢谢你。”

    她开始在纸上写字。

    -爸爸,妈妈,对不起,是我让您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他们看不见安莉雅,只看到笔在动,纸上不断有字从笔尖下冒出来。

    男警看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瑟瑟发抖地躲到了女警后面,紧张到能自己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