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你可是按着母亲教的同她说的?你切不可让她知晓当年你负她在先,你的手怎么弄得?”

    肖楚河垂目看着痛楚的手腕,百思不得其解,身为武将上阵杀敌他不怕,偏偏被一声惊雷吓得摔倒在地,折了手腕。

    他怎就这么倒霉!

    还有顾锦素,一身傲骨咄咄逼人,当年他像狗一样讨好顾家容忍她,如今他已是大将军为何迁就?

    肖楚河想起不堪的过往,心下不甘,忘了母亲的叮嘱,碰了顾锦素的逆鳞。

    虽没有争执,可他清楚,顾锦素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让她掌控事态发展,不如无情到底,紧了紧手,抬眸看向母亲。

    “当年肖家门第低,我为仕途才接近顾家讨好她,而今我立下战功,皇上器重是朝中新贵,她除了病秧子,如何配我?”

    “她若再端着顾家嫡女的架子,仗着顾家战功无视我与青琅,我便休了她。”

    “不可。”肖老夫人急声制止,眼含怜惜地看着儿子,“娘知道你委屈,可这两年若不是锦素操持肖家,怎会有今日?”

    “青琅在娘不好多言,但你知道肖家的,况且锦璃的嫁妆是赠与锦素,她不死如何留在肖家?”

    肖老夫人见儿子听了进去,又说道:“她想留锦璃在肖家,你便随了她的心,找机会睡了锦璃。”

    肖楚河闻言猛然看向母亲,“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做这等腌臜事?”

    “腌臜?你和苏青琅做的少吗?顾家嫡女你不要,非要娶一个洗脚婢生的庶女,谈什么清高?”

    “娘是为你好,是为肖家着想,锦素姐妹俩清傲,清誉被损可有脸面活着,即使锦素气恼又如何?”

    肖老夫人打心底看不上苏青琅,但苏家出了苏美人,苏青琅又立下战功,育有儿女,她只能认。

    儿子要娶妻,女儿要出阁,一大家子开销,哪哪都得用银子,不盯着顾锦素嫁妆,卖了她老骨头不成?

    看着儿子很是无奈说道:“明个你让青琅回苏家商议婚事,锦素回来娘和她说,办了那病秧子,锦素若闹就休妻。”

    肖楚河闻言很是沉重的嗯了一声,说了句早些休息,回了苏青琅住处。

    “楚河,这么晚你怎来了我这?锦素姐她们还没回吗?”苏青琅面有疑虑,心中窃喜,扭着腰肢迎了上来。

    肖楚河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她去清风山接锦璃了,回与不回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