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好似知晓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顾锦璃看向裴衍,“王爷不去追崇王,却想听我讲故事,您信我说的?”

    敛袖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看着裴衍。

    水蓝色衣裙顺势垂下,如瀑青丝垂在肩胛两侧,依旧是一根白玉簪子斜插入鬓,素净的让人不可侵犯。

    明眸灼灼其华,笑意不达眼底,颇为,高深莫测。

    裴衍斜唇一笑,扶衣坐在顾锦璃身侧的椅子上,“崇王心怡你阿姐,本王是无意间知晓,并未听崇王说起。”

    “可你知晓的如此详细,本王好奇其中的曲折。”微微点头,端起茶盏抿着。

    裴衍知晓兄长喜欢顾锦素,是两人喝酒时,兄长酒后吐真言,等他想细问,兄长却睡着了。

    事后,他问过,兄长闭口不提,还让他当做没有此事,而今得知顾锦素要和离,他怎能不与兄长说。

    可怎知,兄长知晓后,一脸不悦怒火冲天,非要找顾锦璃问清楚,这不就来了。

    结果,兄长被顾锦璃怼的哑口无言,气恼离去,他却发现事有蹊跷,这不就问了。

    顾锦璃闻言很满意他的解释,便说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崇王若不正视他犯的错,解开心结,以后的路会难走。”

    “他初见我阿姐便一眼定情……而后被肖楚河诓骗……但凡他有点脑子多句嘴,都不会有今天的和离。”

    顾锦璃将崇王过于纠结情事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只因裴衍刚才说的是真话。

    起初是玉佩误会顾锦素与裴衍有婚约,而后试探顾侯爷夫妇知晓没有婚约,决定战事结束提亲。

    岂料,重伤昏迷被肖楚河钻了空子,从此就把爱藏在心底,后悔与恨折磨着他,颓废至今。

    今日,顾锦璃痛骂他,想必会认真审视曾经,知道如何改变自己的性子。

    顾锦璃抿唇一笑,“王爷想知道的你已清楚,这个劳烦您交给崇王,可少酗酒耍酒疯,若无他事,锦璃就不奉陪了。”

    拿出一张符篆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