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霍老爷子挂断电话后,霍云琛便在公园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管椅子上因为昨夜一整晚的狂风大雨搞得一椅子的落叶,直接就坐了下去。

    因为宿醉,男人只觉得此刻脑袋有些疼痛欲裂。

    垂眸呆呆的看向自己那日遏制向宁下颚的手,皱起了眉。

    昨夜在酒吧,男人在连续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的酒后,便对傅燃说出了自己对向宁动手的事情。

    傅燃在听完后,一时间也是愕然,竟难以相信自己的好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思量片刻后,对着霍云琛道:“琛哥,我知道也许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很容易被张雅卓控制住思绪?”

    霍云琛拿着酒瓶正准备续酒的动作一僵,不解的看向傅燃。

    “这样说吧,你难道没有觉得,张雅卓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一股目的性特别强的,而且是以退为进的方式在逼着你做抉择吗?”

    就好比霍云琛刚刚同自己说的那样,张雅卓发给她的信息,以及打给他的电话,每每表现出来的像是处劣势的一方,从而表现的特别无奈以及迫不得已,甚至是无形中给霍云琛戴上了一个男人永远都无法抛弃她的这么一道枷锁。

    “怎么会呢?雅卓她昏迷了一年多,而且现在她的腿好起来的概率又微乎其微,她……”

    “没错,就是因为她现在这样的状况,往后她的人生也许很大机会就这样了,不能再继续跳芭蕾,所以她只能寻求一个庇佑,很显然,你就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可你说的这些,又能代表什么呢?我对她,有承诺在先,而且……你们知道的,我是喜欢她的。”

    他从年少时,就一直喜欢着她,到如今,都不曾变过。

    “我不否认,你的确是对她有感情,但琛哥,当方面的感情,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傅燃对于这样的认知,也是在和顾贞结婚后,二人在日日相处中,才逐渐明白过来的。

    “呵……傅燃,你现在当然能说这样的话。在你跟顾贞结婚前,你不也是一直单方面的喜欢着她吗?”

    霍云琛同傅燃说话的间隙,再是一杯酒入肚,“你如今是圆了多年的心愿,跟我不是一样的处境。”

    傅燃现在是娇妻在怀,夜夜笙歌,说出来的话,在霍云琛听着难免有几分,‘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意思。

    “琛哥,我的状况跟你是不一样的。”

    霍云琛的话落下,傅燃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恰好被男人投来的余光看到,霍云琛只觉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我也是婚后才知晓,贞贞她……其实也是一直都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