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是我老乡也是小姐妹的孩子,我那老乡前两年死了,两个月前,我又刚好遇到了阿彩,知道她被工厂的组长刻意刁难,丢了工作没多久。前几天,我正好被老爷子安排来云水居,又刚好老爷子允许我安排云水居的其他佣人扩招,所以我这才将阿彩带了过来……不过,珊珊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的。”

    兰茜说完,对着霍云琛极力的替自己辩解,“我真的只是安排了阿彩进云水居工作而已,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沙发上的男人闻言,眯了眯眼,点了点头,似是表是知晓,兰茜跪在地上,双手交缠,眼下虽也步入深秋,天气已变凉,可兰茜的额间却是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

    同是跪在一旁的阿彩,在听见兰茜的一番叙述后,微微红了眼眶,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

    “对不起,兰茜姨,珊珊的事情是我瞒着您的。”

    话音落下,阿彩对着兰茜磕了一个头,“之前您看上的另一个同事,她之所以来不了,是我在她的吃食里面放了点拉肚子的药,才让她不能按时来报道的。”

    “……”

    兰茜闻言,一张惨白的脸色霎时流露出了几分不悦,是对阿彩瞒着自己做这种下作事情的恼怒。

    “阿彩……你这个孩子……你怎么……”

    兰茜怒视着阿彩,指责阿彩的话尚未说完,向宁清冷寡淡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是有人威胁你了吧?”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听见向宁的声音后,一愣,而后抬头望向二楼的走廊处,只见扶手栏杆的间隙处,向宁坐在轮椅上,目光直对着客厅的他们。

    呵~这女人,他还以为她懒得插手这种事情,在她将事情挑起后,甩手走人落得清静,让他在这处理整顿他的后院。

    几乎是半伏着身子的阿彩,抬头寻声望向向宁,目光中带着一丝愕然与震惊。

    向宁在对上阿彩的神情后,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一切已了然的笑意。

    “邓苏珊,你怎么不说话?”

    向宁将眸光一转,看向一旁惨白着一张脸,一副全然处于发懵状态的邓苏珊,语气阴冷,“果然,什么人养什么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前人的古话看来不是并无道理的。”

    什么人养什么狗?

    霍云琛闻言,挑眉,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