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别怕,这里没鬼,我们在家呢,不在铺子里,在自己家呢,别怕啊,别怕,我在这,我在。”

    去取钥匙的樊晚月闻声赶来。

    她一把抱住喊叫的老头。

    像哄孩子一般,耐心的哄着他。

    直到老头乖乖靠在她的肩膀上。

    樊晚月才松了口气。

    她把老头送回屋子。

    拖着裙摆再次走过来。

    “方才吵闹的便是我夫君,自从买下那间铺子,他与小二一同住进了后院,自此便说起了胡话,总说在睡梦中能听到女人和孩童的啼哭声,特别渗人,我问了小二,他说压根没听到过,所以当时我压根不信他,见他实在害怕。

    我劝他回家住,想着他应该是做噩梦了,他却不肯,他不放心小二,怕小二把铺子的酒粮全部卷跑了,哎,我真后悔啊,我当初就该强硬的把他拉回来的,突然在某一天,他就疯癫了,跑到街上大喊大闹,想必后来的事你也知道。”

    樊晚月脸色沉重的给张金兰解释着。

    于家没有下人。

    以至于祖孙俩坐到现在也没喝上一口水。

    又聊了一会,她便带着张金兰去看铺子了。

    江福宝被阿奶抱在怀中。

    跟在樊晚月的身后。

    路过自家铺子时,她扭过头,看了过去,二伯跟大伯正在给客人点单呢。

    两家铺子离得近。

    一眨眼,三人就站在望月食庄的门口了。

    只见樊晚月哆哆嗦嗦的的伸出手,用钥匙开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