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若蠢蠢欲动,想把人留下,却想不出借口,只能叹息。

    “封总醒来后,应该最想看到的人是她吧?”

    低头看一眼恢复血色后的封景城,他的面色已经不再痛苦,眉心舒展开来,安稳地睡着。

    “可怜的封总,明明有妻有儿,却只能跟我这单身狗一起......”

    “不过我才是最可怜的,明明是周末,还得加班陪老板......”

    离开别墅之后,大宝的脸色依旧沉重,拿着那瓶喝剩下的红酒,不知在想什么。

    时宛言看他一眼,轻轻说道:“你要是担心他,可以等人醒来之后过去探望。”

    孩子闻声,抬起头,圆咕噜的眼珠子看向她。

    “真的可以吗?”

    “我不反对你们跟他相认。”

    “那你呢?”

    “......我情况复杂,还是先不见面比较好。”

    大宝收敛神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的处境很危险。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把毒下到红酒里,必定是能够亲近他的人。”

    时宛言一愣:“你怀疑滕若?”

    “不,不是他。以他的智商做不出这种事,应该是另有其人。”

    她撇了撇嘴,心想要是滕若听了这番话,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心塞。

    云锡坐在前面开车,憋不住内心的困惑,问道:“是谁下的毒,与我们有关系吗?”

    大宝时宸不假思索:“看起来没有关系,但直觉告诉我,对方迟早会对妈咪动手。”

    不止云锡,连时宛言有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