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最近过得很不顺心,动不动就找丈夫说事。

    “我说你能不能别让外面那些人四处跟着我?我都多大年纪了,你还怕我走丢?”

    “我是让他们监督你的行踪。”

    “笑话,我堂堂封家夫人,除了跟姐妹们打麻将聚会,还会去什么地方?”

    “去找你儿子算账。”

    “......”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去封氏找你儿子算账,让他去给苏家赔罪。”

    封父淡淡地叙述着,手里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书法,下笔有力而沉稳,完全体现出大将风范和气概。

    被他如此不留面子揭穿,封母嘴角心虚地抽了抽,感觉脸上的表情快要挂不住。

    “那是我儿子,我一个做母亲的,还不能见他了?”

    “你要是还有安排联姻的打算,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挺支持我给他安排苏家这门婚事的吗?”

    封母不明白,为什么丈夫的态度跟之前差这么大。原先还非常坚决不理会儿子的意愿,强硬筹备婚礼,后来他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主意,竟然合着儿子一起反对这门亲事。

    “我找人调查过了,那小子跟霍眠的婚姻关系还在生效。”

    封父轻描淡写,让封母错愕了好半晌。

    “不可能啊,霍眠不是死了好多年?怎么法律还没判他丧偶?”

    “他压根就没申请宣告死亡。”

    封母彻底愣住,过了片刻,反应回来,她看向封父。

    “所以,那个叫做时宛言的女人真的就是霍眠?”

    封父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