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余昊一样?我为他擦拭伤口,他对我说什么疼着疼着就不疼了,

    阿沉,有时候我觉得你们俩真挺像的,都这么喜欢逞强,装没事。”

    陆沉:“……”

    “媳妇儿刚刚说啥?”

    季相思继续替陆沉擦拭着腰上的淤青,见他好像没有听清楚自己说话,她耐着性子给他重复:

    “我说你和余昊挺像的,都这么喜欢逞强!”

    “不是这句。”

    不是这句?季相思想了想说:“那是我说你和余昊一样?都这么喜欢装没事?”

    “也不是这句。”

    “这句不是,那句也不是,那阿沉问的是哪句?”

    陆沉抓住季相思的手,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上,他凑到她的耳边,带有醋意:

    “是媳妇儿说为余昊擦药那句,媳妇儿怎么可以为除我以外的男人擦药?”

    季相思:“……”

    他这是吃醋了?

    季相思被陆沉说的话给逗笑了:“阿沉,余昊伤的地方是胳膊,不是腰,所以我为他擦两下胳膊怎么了?”

    陆沉不满的说:“他只是烫伤,手又没有废掉,所以他明明可以自己擦,但是为什么媳妇儿却非得主动去为他擦药?你这样做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当时为余昊擦药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而且她一直觉得她家阿沉挺大度的。

    倒是没想到他就因为自己为余昊擦点药,就不高兴了。

    季相思搂住陆沉的腰问他:“你吃醋了?”

    “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