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飘飘嘲笑一声,她看着这女子眼神淡然。

    “倘若真是如此,为何钟淼淼也在此处?那两只杯盏恐怕早就被她拿走了,你还在这里自欺欺人。”

    她的话语中满满的鄙夷,似乎对她的自视甚高很不屑。

    许君君看着他皱眉:“你说那个女子拿走了我父亲的杯盏,这怎么可能?她怎么打得过军营的将军?更何况你不也与她是同样的想法,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会放过你。”

    禾飘飘瞧着她淡笑一声:“你自然会,毕竟若是晚了,你父亲怕是要大发雷霆,而我不过是中毒而已,我身上那么多解药,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

    许君君看着钟山钰苍白如玉的面庞,挺直的身体皱了皱眉,除了脸色,这人当真是一点都看不出中毒的迹象。

    而真正的钟山钰已经醒了,本以为自己又被这女子夺走了身体,他很气愤,但又一想,自己的身体可没有解毒。

    中毒令他非常痛苦,险些一度昏厥过去。

    可这女子却接手了他的身体,即便是再痛苦的事他也感受不到了。

    就好像是被人护在怀中,旁人碰不得他半点。

    他又摸向手骨,自小便被所有人告知一定要做到最强,却从来无人在乎他是否也需要保护。

    即便是被母亲敲断手骨,被父亲折断手腕,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很弱,变强成为了他的执着。

    事事做到最好才是他该做的。

    可是这个无意中闯入自己眼中的女子言辞大胆,行为举止粗鲁,每次都不打招呼直接占用他的身体。

    即便是嘴上说得好,可下次依旧如此。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两次三番打乱了他的计划,可也是她屡次三番救了他的命。

    即便是无意中的,却也让他的心悄悄的裂开了一个缝隙。

    不论她是因为什么与自己绑在一起,可既然她冲入了自己的眼中,那就再也抹不掉了。

    男人眼神阴霾,似乎是在臆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