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飘飘愣了下,他总觉得这个人说的话有歧义。

    而且,这个淳朱听起来怎么像是蠢猪?

    但愿她在胡思乱想。

    这蛊虫总要解决,而且触感在那里总让人觉得很怪异。

    禾飘飘不能当做自己没有感觉到,这是在自欺欺人。

    倒是钟山钰很淡定,只是那个地方总是骚痒,所以他将浸了药的白布条缠在那个地方。

    担心自己受不住,会去挠。

    禾飘飘看着他这么上心,倒是有些惊奇。

    “你也怕死吗?”

    钟山钰顿了一下,随即漠然道:“只是几只小虫子,死不了。”

    禾飘飘当然知道死不了,可是会被别人控制呀。

    她虽然没见过蛊虫运作的样子,甚至不明白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

    但她知道,被人控制的滋味不好受。

    只是钟山钰实在是太过淡然。

    “你什么时候去找那头猪?”

    “是淳朱!明日再说。”钟山钰穿好亵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开口说道:“下次我脱衣时,不必与我说话。”

    禾飘飘看着这人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觉得有些好玩。

    这人有些怪异,平日里很冷漠,遇见好玩的事便会戏耍,被他调戏时,又会变得一脸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