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洞内外竟是两幅情景,还有人称呼他们为先生。

    “先生回来了,这后面的可是新人?”

    称呼这人为先生?称他们为新人,倒是奇特。

    话说这人不是山匪吗?

    禾飘飘不太明白,只见此处茅屋众多,看起来异常贫苦,但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不见一丝阴霾之意,瞧着像是寻常人家。

    王莽将一行人带到了一处茅屋里。

    随即让手下人将他们扔进去。

    二话不说,大锁带上,随即离开。

    也不知是因为他们不反抗,还是因为这些人劫山累了,想着快些去休息,他们的行为举止实在是与他们心中的山匪所不符。

    寒山也感觉怪异:“观此人面相,倒与那凶神恶煞的杀人匪徒一般无二,可这行为举止,实在令人惊奇,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这话说的还真有些道长的味,玄乎其神,只是这人不是一直在看书,这会儿倒是知道与他们谈话了。

    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道袍,也不知多久没换,浑身有一股怪异的味道,这人不会从不洗漱,一直都在看书,倒真是精神可嘉。

    飘飘一直护着刘珠蔻,这姑娘怕是被吓惨了,怯生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飘飘只得安抚着她:“姑娘别怕,此事有爷在,一定不会伤着你的。”

    温温柔柔的性子,禾飘飘看了都羡慕,反正她自己是没办法温柔了。

    禾飘飘让钟山钰问问寒山,看这人是不是将身子研究出来了。

    毕竟他现在都不捧着书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人太多?

    钟山钰表情冷漠,但他并没有拒绝女子的提议,这柴房虽大,他们一行人被关在这里,但那些人并没有束缚他们。

    男人起身看着寒山说道:“寒山,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