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漆黑的屋子里一阵压抑的呜咽,银色的锁链泠泠作响,为那身体的碰撞增添情趣。

    突然的一记深入,迫使拷上银链的手指用力过猛,将床单扯得凌乱,骨节泛白。

    林洛言粗喘着气,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之上,胸膛起伏不定,还未消化身后的撞击,便又被迫承受。

    未开灯的房间里谁也看不清谁。

    江祁白恶劣地将林洛言的腰压下,将那臀部抬高再抬高,然后狠狠地顶撞。

    每一记都深入到了体内,每一记都像是要把人贯穿一般,又停顿几秒,令身下之人尝遍滋味,再来继续下一次。

    如此反反复复,故意放慢节奏,却一次比一次更深,倘若一场无尽头的折磨,将时间无限延长。

    “早就想把你用链条锁起来做了,每进来一次,这链条就响一次,听得我多愉悦。”

    话及此,江祁白又狠狠一顶,链条一响,接着便是林洛言难忍的哽咽之声。

    “哥哥感觉怎么样啊?”江祁白贴近林洛言的耳边,“是不是很刺激?”

    林洛言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