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

    耸耸肩,顾倾歌不以为意,她冷声继续。

    “我说过了,别跟我讲谁弱谁有理的那一套,她是证人,她说是因为我罚了明书,明书不堪久跪磋磨,才撞柱而死的,就是对簿公堂,她哭得只剩一口气了,她也得把当时情况一一阐述,据实相告。否则,凭什么就因为她空口白牙的两句话,因为她的几滴眼泪,就把这罪名安在我头上?我问问她怎么了?”

    “你......”

    莫景鸿语塞,他被顾倾歌噎的,一时间根本说不出来话。

    顾倾歌可不管他说得出来,还是说不出来。

    “莫大人也是在朝为官的,饱读诗书,礼法律法烂熟于心,秉公而论,我问一句何错之有?难不成,莫大人是个糊涂官,只认亲疏不认事实?若真如此,那......莫大人你这官不做也罢。”

    莫景鸿户部的职务刚被停,虽还没有宣扬开,可听了顾倾歌这话,他觉得尽是羞辱。

    莫景鸿脸色青黑如墨。

    顾倾歌言辞越激烈,她和莫景鸿吵得越凶,孟绾绾心里就越高兴。

    她是想当个单纯看戏,坐收渔翁之利的看客。

    可关键时候,她也乐得添把火。

    挣扎着从莫景鸿怀里出来,孟绾绾站起来,泪眼朦胧的看向顾倾歌,“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夫君?他只不过是心疼我受惊罢了,你何苦这么言辞犀利,咄咄逼人?你逼死了明书还不够吗?难不成,你还要让夫君背了污名,官途受损?”

    莫景鸿就是岳氏的命根子,而莫景鸿的官途,更是岳氏最在意的。

    孟绾绾就“官途受损”,狠狠戳了岳氏心窝子。

    “我呸。”

    岳氏忍不住,直接冲着顾倾歌啐了一声。

    “不安好心的玩意,你还敢害景鸿,你简直就是丧......”

    岳氏话到了嘴边,还未说完,莫梁猛地伸手拉了她一把,把她拉回到椅子上,顺带着也把她的话打断了。

    岳氏不满地看向莫梁,就听莫梁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