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缝线之医,仅此一家,您若走了,成了一个废人……”

    话还没说完,孔讷顿时吓得直哆嗦,瞬间换了一副嘴脸,连忙说道:“不就是十万两银子?”

    “老夫掏了!”

    等画完了押,几个女子扶着孔讷,再次回到了刚才的蚕室。

    刘一刀早有应对,端来一碗臭麻子汤,笑眯眯地道:“贵人,喝了吧!”

    出于前车之鉴,孔讷立马疯狂摇头,振声说道:“老夫不喝!”

    “今日,老夫忍着疼,把线给缝上吧!”

    “省得你们再坑老夫了!”

    “还有,叫这帮女子,全都给老夫滚蛋!”

    刘一刀也不坚持,片刻之后,在一阵阵哀嚎之中,重新缝好了线。

    孔讷忍下胯下的剧痛,迈步便走,骂骂咧咧地道:“哼,老夫去也!”

    可刚跨过门槛,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脱光的娇媚女子。

    砰!

    一声脆响,刚缝制好的线头,再次崩裂!

    孔讷疼的浑身抽搐之余,转瞬便生无可恋的流下泪来,哭丧着一张脸:“这回,是多少两银子?”

    刘一刀掏出一张字据,递了过去:“六十万两!”

    孔讷面色连连变幻,终于还是服软了,咬牙切齿地道“行,六十万就六十万!”

    见他画完了押,刘一刀顺势两手一伸,笑呵呵地道:“既然如此,先把现银掏了,老朽再给您缝线也不迟!”

    “现银?!”

    一下子,孔讷心态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