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年不见,皇长孙殿下啥时候杀心这么大了?

    这杀性,完全是随了陛下根了啊!

    对于朱寿的杀威,他顿时吓得面皮一抖,脱口便道:“朱公子,两淮官吏,何其多也?”

    “这要是杀个精光,岂不是跟当年的空印案如出一辙?”

    “到时候,谁来帮朝廷治理两淮民生?”

    朱寿也不含糊,笑眯眯地道:“曹国公,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倘若贪墨之官吏,占两淮一半,该抄家抄家,该震慑震慑,可若是根子烂透了……”

    “你不杀干净,纵是朝廷下遣官吏入两淮,人家也照样给你蚕食了!”

    “正所谓,不破不立!”

    “把烂根子砍了,命其长出新芽,才可杀一杀这股子歪风!”

    说到这,他摇头晃脑地道:“再说,以草民对两淮的看法,其局势还不至于糜烂至此,用这办法坑贪官一把,百利而无一害!”

    闻言,李景隆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朱寿,满脸懵逼地道:“朱公子远在京师,闭门不出,竟可知晓千里之外的两淮局势?”

    “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朱寿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撇了撇嘴,说道:“这才哪到哪?”

    “本少爷不光知道两淮局势,还知道曹国公和原吉你们去了两淮,该抢先去平哪个地方的水患?”

    啥玩意?

    雄英连哪容易发大水都知道了?

    莫不是又在靠着一张破嘴瞎糊弄人?

    朱标心头一震,顿时起了考校之心,忙不迭地问:“寿儿,你说这话,爹咋就这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