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一切之一切,全是皇长孙诬陷于本官的清名?

    这也就罢了,本官都打算上吊紫金了,朱寿这厮还不忘命人过来诛本官的心?

    贱不贱啊?

    他顿时吓得肝胆俱裂之余,心中也涌起了无穷的恼恨、憋屈,千万辛酸,汇成两个字:“恁……娘……”

    话没说完,他一口气没踹上来,转头便被活活惧吓而死了!

    望着这个吊死鬼,廖家兄弟一点也不怕,晃了晃胸口的一张符箓,笑道:“还好还好……”

    “咱们有江西龙虎山的天师镇邪符箓护身,倒也不怕这厮是个吊死鬼!”

    “走了走了!”

    “廖二,咱们回宫复命去也!”

    “是,大哥!”

    说罢,两人鬼鬼祟祟翻下房梁,事了拂衣去,悄无声息离开了赵府,一路回了朱寿住的宅子。

    至于此时的朱寿,正呆在院中,已是换上了一身锦袍,望着身后挂在衣架上的太孙衮服,忍不住气恼地道:“姥姥!”

    “这破衮服,穿起来累死个人!”

    “得亏本少爷年轻肾好,不然裹上这么沉的衣服呆在宫里,还不得腰酸屁股疼?”

    “哎……”

    “本少爷就说嘛,猪窝狗窝,都不如自己的淫……”

    话没说完,管家老方已是迈步上前,点头哈腰地道:“少爷,起个大早上朝,折腾坏了吧?”

    “老奴给您捶捶腿,活动活动筋骨!”

    说完,便要伸手,作势欲按。

    朱寿摆了摆手,顺势躺在了摇椅上,没好气地道:“你这老东西会锤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