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沈宗良释然地笑笑,面上仍然冷漠,一股无所谓的态度。

    但心跳的确是快了几分的,因为钟且惠的这两句话。

    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伸手指一下不远处,吩咐道:“柏文,来帮钟小姐挪个车。”

    黄柏文从迈巴赫里下来,接过且惠的钥匙,很快把车稳当停在位子上。

    这么点小事还要秘书动手,他可真是金贵啊。

    且惠再看向他时,目光不由地带着批判。

    沈宗良像能看穿她,不咸不淡地解释了句,“我喝了酒,摸不得方向盘。”

    曲解了人家,且惠多少有点过意不去,红着脸低下头。

    她声如蚊呐,“哦,我也是。”

    沈宗良从兜里拿出支烟,掐在手心里,“钟小姐一般喝什么酒?”

    这话怎么问的,好像她是酒鬼一样,不过就是两次碰上他,两次都......

    思绪转到了这里,且惠想,这概率很不低了,他这么想无可厚非。

    她说:“干红比较多,偶尔也喝一点白兰地,分场合。”

    黄秘书把钥匙还给她,且惠接了,“谢谢。”

    她友好睦邻的自觉,笑着跟沈宗良道晚安,“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我下次会注意。”

    走了两步,且惠又想起一桩事,“沈总,我的披肩......”

    他说:“在我那里,要现在上去拿吗?”

    她想了一下,摆摆手,“不了,今天太晚,改天吧。”

    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去到别人家中,怎么讲都是很没规矩的,还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