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苏云文又菜又爱写,还听不得别人说他写得不好,每回都要跟人吵一顿。

    “刘大拿,你少跟我扯什么幺蛾子,我的书法烂?你的书法又能好到哪儿去吗?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自吹自擂,就说明你书法写的好?”苏云文激动道。

    “老苏你这人啊,说你两句,你看你激动的。”刘大拿愈发气定神闲,“我的书法怎么样,那都是有目共睹的。文无第一是没错,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茶馆这么多人,大家难道看不出来,谁写的好,谁写的烂吗?”

    有一说一,刘大拿的书法,在茶馆这群书法爱好者里面,确实数一数二的。

    苏云文不服气道:“好不好的,还不都是凭人说,自由心证,又不存在什么标准,你刘大拿有什么可牛的?“

    刘大拿讥讽道:“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口说无凭,那咱就用价值来评论。我的书法是跟我女婿切磋出来的,我女婿的书法,每个字都价值一万,随便写一首诗,就是几十万到手,你行吗?”

    “你女婿是你女婿,你是你,你能一字一万吗?”苏云文反唇相讥。

    大家见这俩人呛起来了,纷纷劝解。

    谢宝砚也急忙劝说刘大拿,“岳父,跟这种人有什么好争的,咱们搞书法的,这种人见的多了,书法写的不怎么样,脾气倒是不小。”

    “哈哈,宝砚你说的对,跟这种人确实没什么好争的。”刘大拿见苏云文还是一脸不忿,冷笑道:“老苏啊,你要是不服,咱也不说咱俩比了,让咱们的女婿比一比。哦,差点忘了问,你女婿会写书法吗?别就只会骑个电瓶车吧?”

    “谁说骑电瓶车就不会书法了?”秦天站出来维护岳父,又指了指谢宝砚,“对我岳父说话客气点,什么这种人那种人的?开个破宾利,就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

    谢宝砚鄙夷的打量着秦天:“那你有本事,也整一辆宾利啊,不然只能说明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哦,对了,你也会书法?你以为的书法,不会就是拿个树棍棍,在纸上划几下吧?”

    “没错,我就是这么以为的。”秦天点点头,“莫非你拿的不是树棍棍?你是拿孙猴子的金箍棒写的吗?”

    谢宝砚哼了一声,道:“嘴上讨巧有什么用?手底下见真章,那才是真本事。”

    “行啊,你想怎么见真章?”秦天无所谓的问道。

    “既然你我都会书法,那就比比呗。”谢宝砚道。

    “比比没问题,那又如何判定呢,又以什么为标准判定呢?”秦天道。

    刘大拿突然插话道:“那还不简单,就以各自写出的书法价值来判定,正好我女婿的老师,就在附近开书法研讨会呢,让朗大师来做个判定,绝对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个毛线,你女婿是朗大师的弟子,老师还能说自己弟子的书法不好?”苏云文立刻反驳道。

    “那还不简单,我刚刚就是送完我老师去会场,才和岳父来茶馆的,会场可是有不少书法大家,还有一些附庸风雅的商人。专家有眼光,商人重利益,由他们共同来判定,谁的书法作品,能被当场高价买走,不就足以评出高低了。”谢宝砚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