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尧的发问,曲惜脸颊滚烫。

    半晌,盯着他挤出几个字,“装什么装。”

    裴尧低笑,“嗯,不装了。”

    (此处省略五千字。)

    裴尧在这边提前洞房花烛,酒店里周易和秦储全靠抽烟生扛。

    裴父和裴母本来说要过来帮忙,但两人哪好意思让长辈这么大年纪陪着熬夜。

    秦储靠着墙壁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你说裴尧那孙子在干吗?”

    周易叼着烟轻笑,“你说呢?”

    秦储,“打个电话问问。”

    周易戏谑,“你是在伤害他,还是在伤害我们俩?”

    秦储一本正经道,“力是相互的,互相伤害。”

    贫嘴归贫嘴,两人没真的给裴尧打电话,一根烟抽完,忙里忙外盯着婚礼现场的布置。

    除了他们俩以外,还有两人最忙,纪卓和聂昭。

    两人主场在厨房,定菜系,品菜。

    看着厨师端上来的第N盘菜,纪卓往后退,“我是不吃了,谁愿意吃谁吃。”

    聂昭玩味调侃,“你们几个是朋友,你不吃谁吃?要不然叫陈哲过来?”

    纪卓,“陈哲在婚庆那边,哪有时间品菜。”

    聂昭揶揄,“反正我是不吃,我注重养生,况且,我跟你们几个关系也一般。”

    纪卓闻言看他,“你说这话不觉得昧良心?”

    聂昭挑眉,“有吗?难道我这不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