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管子都要捅破了。

    裴尧在门外缓过劲进门时,曲惜正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下楼。

    裴尧见状,皱眉上前,“你这是做什么?”

    曲惜把手里的行李箱‘咚’的一声放在地上,“我要做什么,不明显吗?”

    裴尧垂眸扫了眼曲惜的行李箱,下意识伸手去拎。

    曲惜先他一步把行李箱拎至身后,“就不劳烦裴总了。”

    裴尧挑眉,“裴总?”

    曲惜拎着行李箱跟裴尧擦身而过,眉眼温凉道,“不然呢?裴总现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难道准备仗着家大业大纳我做小?”

    裴尧,“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别说我不知道,就连我爸妈都不知道,等我回去……”

    裴尧话说至半截,曲惜停下脚步回头给他做了个‘停’的手势,“行了,冠冕堂皇的话少说,看在周易和迎迎的面子上,我们俩好聚好散。”

    曲惜话落,看向裴尧的眼神满是嘲弄。

    裴尧呼吸一窒,半晌,双手叉在腰间,怒极反笑,“行,好聚好散。”

    彼时,裴家。

    裴母正在插花,右眼忽然跳个不停。

    裴母用指尖压了压眼皮,侧头看向沙发上坐着看杂志的裴父,“我右眼一直在跳。”

    裴父闻言抬头,“右眼跳,财神到。”

    裴母拧眉,“不是左眼跳财吗?”

    裴父一本正经道,“右眼也是。”

    裴父话毕,裴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明显是嫌弃裴父在敷衍她。

    裴父见状,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拿过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左眼跳,跳的是武财神,右眼跳,跳的是文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