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你觉得他有问题?”

    周易淡淡地道,“邪性。”

    秦储轻笑,“一个心理医生,应该不会有问题,医生在道德约束感这方面还是很强的。”

    周易似笑非笑,“律师还都是伸张正义,你呢?我们不能因为某一个职业神圣就自带滤镜。”

    秦储被噎,“老裴说的没错,狗都没你狗。”

    跟秦储挂断电话,周易转手又拨通了靳白的手机号。

    彩铃响了数秒,靳白接起电话,语气朝气劲十足,“姐夫,给我打电话有事?”

    周易开门见山,“你帮我接近一个人,但是别让你姐知道。”

    靳白好奇,“谁?”

    周易,“于政。”

    靳白一直做的都是调查人的活,从不问缘由,但因为有了上次顾鸣那个前车之鉴,这次他没敢大意,艰难吞咽了两口唾沫问,“姐夫,那,那于政取向方面正常吧?”

    靳白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自从顾鸣那件事发生之后,他连夜深人静时自我安慰的快乐都找不到了。

    之前他总是能很轻易的就幻想出肤白貌美大长腿,现在不行了,每次正幻想的起劲,脑海里就会突然闯进一个男人冲着他脖子吹热气,还用手捏他tun。

    一个激灵,下一瞬就偃旗息鼓。

    真特娘惊悚啊!

    靳白话落,正被回忆恶心够呛,就听到周易沉声应,“于政的取向我不清楚,但瞧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听到周易的话,靳白一颗悬着的心落地,暗搓搓松了一口气,“姐夫,那我接近他之后呢?要做什么?”

    周易,“想办法拿到你姐的病例。”

    靳白实话实说,“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