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拉下两条黑线:“和群众打成一片?”

    “和群众打成一片。”

    “没什么,”我问,“你到底多喜欢这份工作,和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有必要做到这份上吗?”

    她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份工作?(#19Д19)”

    我没话说了:“好好好,人民警察,你想来就来吧。”

    然后我抬起眼睛直直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但是,我有要求。”

    “什么要求?”安月山一脸要为大义赴死的模样,梗着脖子说。

    我无语。

    道:“这样对我来说还是太过危险,你总有不在的时候,比如晚上睡觉,比如白天尿尿。”

    “所以,不能让苗丹登知道我欺骗了他,但是可以让我出面,暗示他可以来找我,我会给他帮助。”

    听到我前半句的时候,安月山脸色变化,好像真的在思考睡觉和厕所的事应不应该也做出牺牲,听到后半句,她就懂了,朝我点点头:“可以。”

    “怎么给他暗示?”我见她分明有自己的想法了,却还这么问我了一嘴。

    是承认我绝顶聪明了吗?

    我说:“发布警方视频,大致内容是我被当成苗丹登抓到,但我很快通过一些事实证明我不是苗丹登,与他也没有关系,没有往来。”

    安月山很有效率,当场给我拉到警察局,煞有介事的拍了视频,还给我的眼睛打上了码。

    但苗丹登足矣认出是我了。

    我在视频里跟苗丹登撇清关系,说:“我真的不知道苗丹登,你们不用抓我。我一个孤儿,能算作弟弟的就只有以前孤儿院一个叫北缅的人,我还记得以前他最爱跟在我身后四哥四哥的叫......但是我们已经失散很多年了,如今我也算阔绰起来了,希望能借此机会让他看见,弟,只要你来找我,我就有能力,帮你回家。”

    警察冷酷无情问:“回家?”

    我咳了两声:“不是,我们孤儿都希望找到

    家人,不管认不认,都想看看家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