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不好意思,没交过什么朋友。”

    我沉默了,一下子想到安月山的身份,出生在这样一个商行之家,一定从小打到身边不乏一些不怀好意接近的人,既然她被保护得那么好,那一定是被严格限制了交朋友的。

    这么想,我跟她真是两种人,因为我什么样的人都沾,什么来头的酒都喝。

    因为身在低谷,四面都是上坡路,早些时候我光着脚,这一路路一年年,可以说四个字,百无禁忌。

    想到这,我就想到那个野心勃勃的白薇薇,她有和我相差不算太大的悲戚经历,眼里有和我当年一样的不甘......

    她是故意接近我的吗?这样就可以解释周雪洁的提醒:小心白薇薇了。

    但周雪洁又怎么知道的她呢?

    ......难道,她也是故意接近我的?

    我打了个寒颤,只感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身后、头顶,好像有一双双盯着我的眼睛。

    我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后来我对安月山笑了笑,把此时揭过不提。

    我叫来老秘书李安,这个要和老婆回老家建设家乡的人,五十一岁,个子不高,身材略胖,处事很有经验,像他人一样圆润得体。

    当年我初出茅庐,他也正好受着上司的气,我说:“哥,你不如来跟我吧。”

    他好笑的问我:“你啥都没有,拿啥雇我?”

    我说:“我拿五年光阴,五年之后我陈生必定出人头地。”

    他哈哈大笑:“年轻就是好啊。”

    我认识看着他说:“哥,人生救活几个年轻的时候,不如来赌一把吧,年轻一回。”

    他摸摸圆润的脑袋:“说得我都热血起来了,那......赌吧!”

    当然,是喝了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