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笑着往蓝博上校的手里面塞着今天的工钱,看着蓝博上校就要拒绝收这些钱的时候,包工头笑着阻止了他的拒绝,笑着对他说道:“赵兄弟,这是主家给咱们兄弟的,你可不能不要,再说这可是你们应该得到的工钱啊!”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便接过来了那些钱并对包工头表示感谢。包工头听了蓝博上校对自己的感谢的话,笑着对他说:“赵兄弟,咱们都是自家的兄弟了,你们这么客道就见外了啊,今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在一起啊!”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很是奇怪,便看了看杨多金,杨多金笑了笑,对包工头说:“工头,您放心,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就是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立刻明白了包工头的意思,包工头听了杨多金的话也很是受用,笑着对他们说:“咱们都是为了主家办事,一定要全听主家的命令。”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等人纷纷的点头回应。包工头感觉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的地位都上升了很多,他笑着对蓝博上校说:“赵兄弟,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带着杨多金和专家组的同志一起随着包工头上了车回家了。到了工友们的聚集的地方之后,包工头停了车,对坐在自己旁边的蓝博上校对他说:“赵兄弟,你们兄弟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笑着对他说:“工头,你放心,我们兄弟就跟着您干了,我们哪也不去了。”听了蓝博上校这么肯定的话,包工头打心眼里面高兴,笑着请他们下了车之后,看着他们离开之后包工头这才高兴的开车离开。蓝博上校和杨多金走到胡同口,笑着对专家组的同志说:“同志,您先回去吧,我们兄弟有点事情去办。”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专家组的同志立刻点头离开往租住的小院走去了。待专家组的同志一离开,蓝博上校这才问杨多金说:“多金,你往金属墙壁的后面试探试探没有?”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杨多金一愣,想了想对他说:“上校同志,实不相瞒,我确实试探了一下金属墙壁的后面,但是我却什么都看不到,我的身体的能量电波不能穿透金属墙壁,看不到后面到底有什么。”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对他说:“多金,我也试探了一下,和你是一样的,我以为我的身体里面的能量电波没有你的强大,所以才看不到。”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对他说:“上校同志,之前的来自能量电波的原石蓝宝石的强大的能量电波在矿井下根本不能使用,这是我觉得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敲碎了金属墙壁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更加好奇了,但是危险却无法估计。”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

    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很是认同,人的好奇心驱使,对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按耐不住好奇心,但是无法预知的危险却令人望而却步。蓝博上校想到这里不由的叹口气,他对杨多金说:“多金,咱们到了最困难的时期,这个时候,咱们就更加的需要坚强起来,专家组的同志既然带了矿井下的物质回来了,那么就等他们的研究成果了然后上报给上级之后,看上级的命令了,只要上级的命令下来了,不管是什么命令,咱们都要无条件的执行。”听了蓝博上校,杨多金点头回应对蓝博上校说:“请上校同志当心,我一定会听从上级的命令,执行任务的,不管前面有多么的危险。”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点头拍了拍杨多金的肩膀对他说:“多金,我对你一直很信任,所以你有任何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管这个事情有多么的离奇,我都会相信你的话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想了想自己之前发现的事情,点点头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我有件事情,需要向您说一下,虽然我不能完全的肯定,但是凭借我身体里面的能量电波与矿井下土层中的微弱的能量电波的感应,我可感受的到,矿井下面的土层的细小微粒中含有微弱的能量电波。”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皱起眉头问他说:“多金,你的意思是说,矿井下面有能量电波?这个你是怎么发现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想了想对他说:“是之前,专家组的同志们在矿井下面收集矿井中的物质的时候,我感应到的,是土层的微粒中含有的,我不知道这些微弱的能量电波与岩层和金属墙壁后面东西有没有关系,但是如果真的有关系的话,那么咱们还真的需要小心一下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紧锁眉头思索的走来走去,他想了想之后,对杨多金说:“这件事事关重大,我需要立刻向上级汇报,需要专门的机器设备来测试矿井下面的金属墙壁的后面到底有没有能量电波。”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

    蓝博上校与杨多金说完话之后便嘱咐杨多金立刻回到租住的小院去,而自己则离开去将这件事向上级汇报去了。杨多金回到了租住的小院,二黑欢快的跑着来迎接自己。莫及则在诊所里面忙碌着,专家组的同志们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为了保密还拉上了他们屋的窗户帘子,杨多金走进诊所里面,来给莫及帮忙,莫及真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看到了杨多金走了进来,他便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你回来了?回来的真是时候啊,我这里有几个病人需要打针,你去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对他说:“行啊,给我吧!烫伤的病人需要换药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可能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没有空闲所以没有回应杨多金的话,杨多金见状便往烫伤的病人的病床走去,掀开被子看了看里面的病人的伤口,杨多金问他们说:“你们这烫伤恢复的挺快,你们只要再坚持坚持,过些日子就可以下地了。”听了杨多金安慰自己的话,那两位烫伤的病人点点头回应杨多金,杨多金笑着问他说:“你们是怎么受伤的呢?”听了杨多金的问话,那两个人眼神里面闪烁着恐惧,杨多金见状立刻笑着安慰他们俩说:“没事了,没事了,你们不说也没有关系的,我只是好奇,要多大的火才能把你们烫伤呢?”听了杨多金的话,两个病人中的一个人的嘴巴没有受伤,但是也说的不利索,断断续续的和杨多金说:“大夫,我们是干活的,让我们几个人下矿井去挖矿,可是没想到越挖越热,结果就挖出来一团火,我们几个人都烫伤了,我们俩还是在后面的了,都这么严重,前面有一个人直接就烧成了火球,我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灰烬了。”听了烫伤的病人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心里想着,烫伤的病人说的情况一定是他们也挖到了岩浆层,但是他们没有警觉地退出来而是继续挖了,所以才会挖坏了岩浆层受这么重的伤。

    杨多金想到这里便意识到他们不知道是在什么矿井,为什么也挖到了岩浆层呢?难道说,有岩浆层的矿井不止一处吗?杨多金一想到这里就想着将这一情况和蓝博上校说一下,杨多金有仔细的询问他们是在什么矿井之后,他这才离开了烫伤的病人去忙别的事情去了。到了傍晚,莫及终于可以直起腰来离开座位走动一下,他看着杨多金若有所思的样子,问他说:“多金,你怎么了?愣神干嘛?”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摇摇头,然后指了指烫伤的两个病人,问莫及说:“他们有没有说过他们的烫伤是怎么回事?”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点点头对他说:“说是在矿井的下面挖到了火,你们在矿井下干活也要多注意,别和他们似地挖到火给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他们还说,他们还在后面的,站前面的人,他们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烧成灰烬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深深的叹口气。莫及听到了杨多金的叹气,笑着对他说:“你不用担心他们俩的伤势,现在就剩下养着了,恢复的很好,他们两个人才二十多岁,很年轻,身体的恢复能力很强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知道莫及会错了自己的叹气的意思,只是点点头回应了他的话。莫及见杨多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情绪变好,便看了看时间对他说:“时间差不多了,多金,咱们去做晚饭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对他说:“恩,我去吧,你休息一下,你忙一天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笑着对他说:“咱们一起去吧,我再辛苦有你下矿井辛苦吗?走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两人一狗一起往厨房走去了。

    杨多金和莫及做好了晚饭之后,便给专家组的同志们送了过去,他们俩没有准备吃饭,因为蓝博上校还没有回来,莫及看了看时间,对杨多金说:“上校同志去了很长时间,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上校同志是去向上级汇报情况了,我想是不是他在等着上级的命令了,所以时间长,上校同志身手那么好,没什么好担心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对他说:“多金,你是不是一直在等着上校同志回来?我看你都要把小院的大门盯掉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无奈的笑了笑。窝在杨多金脚下的二黑好像听到了动静,立刻起身了,杨多金和莫及互看一眼,知道二黑这一起身一定是听到了蓝博上校回来的动静了,果然,不大一会儿,出去很久的蓝博上校终于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小院。二黑则欢快的跑了过去,围着蓝博上校高兴的转起圈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