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餐馆里面,包工头今天喝酒是喝饱了,五瓶白酒瓶子空了,他自己一个人就喝了三瓶,不是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偷奸耍滑不喝酒,而是包工头自己自斟自饮很顺畅,包工头酒喝着喝着就睡着了,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互看对方一眼,都叹口气,心里都想着,这包工头今天到底是抽什么风啊,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就光喝酒了,还将自己喝醉成了这个样子。蓝博上校刚要推醒了包工头,他就自己醒过来了,睁开醉眼看了看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笑着说道:“我今天可是喝好了,我先走一步了,钱都结完了,兄弟们,咱们改日再聚啊,我先走一步。”包工头这么晕晕乎乎的一边说着话,摇摇晃晃的酒起了身,蓝博上校搀扶着他这就要出门,被小饭店的老板,房东叫住了,笑着对蓝博上校说:“赵兄弟,这点钱,我是不应该说的,但是吧,这个包工头刚才那句话可不是实话啊,他还没有结账了。”听了小饭店的老板,房东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看向武装部部长,武装部部长已经在掏钱了,武装部部长结了账,刚走出小饭店,包工头被风一吹就醒了,推开搀扶着自己的蓝博上校,笑着对他说:“赵兄弟,我没喝醉,我自己可以走,你们先回去吧!”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刚要说什么,被武装部部长拉着就走了。包工头失去了搀扶走起路来就和扭大秧歌是一样的,别看包工头真醉了,他还是知道怎么往自己的情妇家里面走去。蓝博上校被武装部部长拉回了租住的小院,蓝博上校苦笑着对武装部部长说:“您别与他一般计较,包工头不就是这样的人嘛。咱们家人多,吃的也多,这钱花的可不冤枉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武装部部长吃了一惊。

    武装部部长一听蓝博上校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立刻解释说:“上校同志,您可真是小看了我,我怎么会为了那点酒菜钱就生气不去管包工头,而是,咱们这里有个包工头的情妇,咱们在了,耽误他去找人了。”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这才恍然大悟,笑着对武装部部长说:“啊……还有这事,真是不好意思,我误会您了,您是怎么知道的,包工头这里有人啊!”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武装部部长笑着对他说:“您忘记了,在这里,我的部下可是非常之多啊,这点众所周知的烂消息,他们就是不想听都不可能啊,所以我自然也就知道了。”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无奈的笑了笑。早早回到租住的小院的杨多金和莫及听到了动静,便赶紧出门来,看到了武装部部长和蓝博上校正有说有笑的站在院子里面,便安心了,打招呼之后便回到屋里面休息去了。而二黑却没有跟着他们回屋里面去,而是趁机跑出屋子,来到自己藏了大棒骨的地方。蓝博上校看到了一道白影子从杨多金的屋里面跑了出来,定眼一看是二黑,便笑着对二黑说:“二黑,你是怎么一回事,生更半夜的不睡觉,吓唬人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二黑很是委屈,但是也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奔着自己的大棒骨去了。武装部同志听到了蓝博上校好像在和谁说话,便问他说:“上校同志,您这大半夜的,和谁说话呢?赶紧上炕睡觉吧!”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赶紧走进屋里面来,上炕休息了。夜深人静,正在小院里面除了二黑正神采奕奕的啃着大棒骨,其他人早就已经进入了梦想中。二黑一直跟着自己的大棒骨到天亮,天快亮了,二黑又将自己的大棒骨埋到了之前的大土坑里面,然后才回到杨多金所在屋外面窝下来休息了。

    天刚蒙蒙亮,二黑正好入睡,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便早早地起床了,杨多金抱着柴火来到厨房升火,蓝博上校则准备做早饭,这已经是蓝博上校在家里面呆着不用上工的第三天了。蓝博上校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明天早上你也和莫及一样,晚点起床吧,我在家闲着也没有事情做,正好给你们做好后勤工作,做早饭午饭和晚饭的事情都全交给我就好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笑着对他说:“上校同志,您一忙起来就没日没夜了,趁着这么好的机会,您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的心里很是感动,杨多金从小进部队,就一直追着自己跑,不知不觉之中,杨多金已经长大了,现在与自己是齐头并进,有时候还带领着自己往前跑。蓝博上校很是欣慰的看着杨多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武装部部长正好走进来,看到了蓝博上校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看向杨多金,笑着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你要是早点一起可以生活的另一半的话,孩子与多金的年纪也不会差太大吧!”听了武装部部长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对他说:“是啊,与多金也差不多少,所以看到多金就很亲切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笑了,对蓝博上校说:“我一直当您是亲生哥哥的,您可不能占我便宜啊!”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都被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莫及正好也来了,可惜又一次错过了令人开心的事情。莫及还是很好奇,一直追着杨多金问,可是杨多金就是正主,怎么可能告诉他,蓝博上校和武装部部长为什么会笑啊!

    待四个人吃过了早饭之后,武装部部长和杨多金便出门去上工了。蓝博上校仍然留下来,帮着莫及在诊所里面干活,蓝博上校没有在诊所里面帮着莫及干活的时候,就想起来自己心仪的姑娘小杨医生,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他不是医生,没有做过医生的事情,所以就不知道医生的伟大,跟着莫及在忙乎的时候,蓝博上校便体会到了做医生的不容易,还有医生可以医治好病人,减轻病患的痛苦和根治病人的疾病,这是多么的伟大的事情啊。蓝博上校突然领悟到自己在生病的时候,小杨医生还百忙之中来看望自己,照顾自己,是多么纯洁高尚的爱情啊,他却没有更好地珍惜,而且还一直不给人家一个答复,让这么好的姑娘,那么好的医生,空空的等待着自己,蓝博上校的一边数着药粒子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了很多,莫及看向手越来越慢的蓝博上校,问他说:“上校同志,您有哪里不舒服吗?”莫及的问候,令蓝博上校回过神来,他很是歉意的对莫及说:“我没事,莫及,真是不好生意,我走神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笑这对他说:“上校同志,您别这么客气,这个时候,病人少了,您去休息吧,等忙了,我再叫您吧!”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起身走出了诊所。蓝博上校刚才的一个走神,让他现在坐立不安,心神不宁,他没有想起小杨医生还好,可是这么一想起来,就难以停下了的去想念小杨医生的好。蓝博上校的脑海中回像放电影一样的,将小杨医生对他的一颦一笑都放一边,让蓝博上校浑身都难受,恨不能立刻就去给小杨医生打个电话,倾诉自己对她的爱恋。

    蓝博上校心里越是想着小杨医生,他越是焦虑,在屋里面坐立不安的来回踱步,蓝博上校当然知道自己正在执行任务,是万不能去打这个私人电话的,再者说了,这么突然的向小杨医生表白,万一吓跑了人家可怎么办呢?蓝博上校心里越是想着执行完任务之后,怎么向小杨医生表白,他的心越是慌张,慌张的有些失了神。就连莫及什么时候来到屋里面的,蓝博上校都不知道,而是莫及的张口说话,吓了蓝博上校一大跳,蓝博上校睁大了眼睛看向莫及,莫及笑着问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您到底是怎么了?”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有些磕磕巴巴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然后回回神,问莫及说:“莫及,你找我?是不是忙了?走,咱们赶紧去看病人吧!”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立刻摇摇头对他说:“不是,不是,上校同志,您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咱们该吃午饭了。”听了莫及的话,蓝博上校立刻看看手表,才知道已经快十二点了,蓝博上校歉意的对莫及说:“莫及,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做午饭了,咱们不自己做了,咱们去外面吃吧!”听了蓝博上校的话,莫及当然很高兴了。两人来到了小餐馆,房东看到了蓝博上校和莫及来了,很热情的招呼他们,知道莫及是大夫很忙,所以便先给他们上了饭菜,对此,蓝博上校和莫及很是感激。

    待吃过午饭之后,蓝博上校和莫及回到了租住的小院,莫及看着蓝博上校好像较之前好了很多,便有些安心的回到诊所里面继续忙碌了,蓝博上校怕自己连晚饭都忘记做了,便先到厨房里面准备好晚上做饭需要的食材,准备好了之后,才来到莫及的诊所里面给他帮忙。蓝博上校自己也好像觉得,吃过了午饭之后,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而且现在可以暂时先将自己对小杨医生的爱恋和思念放在心里,等执行完任务之后,再将这些告诉小杨医生。蓝博上校想到这里有想起了小杨医生那充满阳光和希望的笑脸之后,蓝博上校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二黑从天刚亮一直睡到了下午这才睡醒了,而且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挖自己的大棒骨,昨天一晚上的啃食都没能让二黑对大棒骨的热情削减,依然狂热的刨着大土坑。待刨出来大棒骨之后,二黑丝毫不犹豫的抱着接着啃食起来。到了下午,来到小院看病的人们也没有上午那么多了,小院子也慢慢地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