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者做了尸检之后,杨多金和莫及对这件事进行猜测,莫及听了杨多金对自己的意思的猜测之后,立刻摇摇头对他说:“不是,不是,一定是掉到河里淹死的,而且她还挣扎着要上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能上来。她的手指甲里面很多的河泥就知道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想了想对莫及说:“莫及,你的假设,我给你延伸一下,就是,死者不知道什么原因掉进了河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挣扎着上来也没能上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人来救她,直到淹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捞上来之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封到了大水缸里面沉入了大水坑中,知道今天才被咱们发现。”听了杨多金对自己的意思的延伸,莫及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同意。莫及叹口气对杨多金说:“水的腐蚀是这次办案的最大难题,死者被水泡了五个月了,她身上就算是有什么破案的痕迹也都被泡没了,所以,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莫及,你别气馁,这个案子你已经帮忙很多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苦笑。杨多金想了想问莫及说:“莫及,死者的身体泡成这个样子,还能确认她的样貌吗?”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想了想对他说:“准备的面貌不能确认了,所以现在只能靠化验来确认死者的身份了,但是大模样还是有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杨多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感受不到任何死者的灵魂电波,杨多金也不能确认这个死者的身边到底是不是失踪妇女,但是靠着医学的力量既然可以确认死者的身份,那么这件事就需要查出死者的死因了。杨多金望向张建国离开的方向,心里希望着张建国可以有好的收获。张建国与地方局里的三名公安同志一起往之前是失踪妇女的婆家,现在是死者的婆家了。张建国让地方局里面的一名同志与自己进去,其他人在车上等着,人太多进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张建国走了进去之后,死者的婆婆正准备做饭,正无精打采的在摘菜了,张建国走近了,她都没有发现来了人,反而是屋里面瘫在床上的儿子问自己的母亲外面是不是来人了,老太太这么一抬头,才看到了已经站在自己跟前的张建国和公安同志,吓了一跳,张建国立刻上前安慰,笑着对她说:“大娘,您没事吧,咱们到屋里面聊一聊吧!”听了张建国的话,老太太的脸色变化的很精彩。

    老太太听了张建国的话之后楞了一下神儿,这才起身,请着张建国往自己儿子所在的屋子走来,张建国让地方局里的公安同志待在了外面,屋里面就张建国,死者的婆婆和死者的丈夫三人,张建国很直白的对他们母子俩人说:“你们家的媳妇已经找到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和死者的丈夫都是吃了一惊,这让的反应倒是在张建国的意料之内,死者的婆婆和死者的丈夫都是瞪大了眼睛带着很多的问题看向张建国,但是谁都没有轻易开口。张建国也没有开口,整个屋子里面陷入了掉下来一根针都可以听到的寂静之中,张建国看着死者的婆婆和死者的丈夫,将自己的本子放在桌子上面,打开准备好了笔。这样的动作无形之中已经摆明了,死者的婆婆和死者的丈夫将自己的罪或者知道的事情立刻交代了,不然就不会这么客气的说道了。死者婆婆是一个农村妇女,骨子里面有着一种坚强和勇气,她拍了拍自己的儿子,对他说:“儿啊,你这下子可以安心了,她没有丢弃你离开,而是不能回来了。”听了自己的母亲的话,死者的丈夫面如死灰,毫无表情的呆滞了,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母亲的话一样的。张建国再一次确认了,死者的死与她的丈夫真的没有关系。张建国看向死者的婆婆,对她说:“同志,我只是说找到了你们家的媳妇,并没有说,她不能回来了,您怎么说的这么肯定呢?”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又是一惊,但是死者的丈夫仍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张建国接着对死者的婆婆说:“您有什么要对我说的话吗?”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叹了口气,对他说:“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想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任何的事情,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走我去查一查。”听了死者的婆婆的话,张建国点点头,看向死者的丈夫对他说:“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丈夫微弱的点点头对他说:“恩,我想见见她。”听了死者的丈夫的话,张建国想了想对他说:“你会见到她的,但是,你必须将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当做你欠她的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丈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好像在舒缓自己的激动一样的大力的喘气。

    死者的婆婆心疼儿子,哭着对张建国说:“我的儿子真的很爱我的儿媳妇,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丁点事情,他一定早就和你们讲了。”听了死者的婆婆的话,张建国看向死者的丈夫,他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之后,颤抖着对张建国说:“我媳妇出门的早上有点大雾,她给我擦了身子之后,就准备出门,我劝她别去放羊休息一下去上班就行了,可是,她说不行,今天可能是最后一天放羊了。”听了死者丈夫的话,张建国立刻记录了起来。死者的丈夫接着说道:“我媳妇这么说,我心里就感觉不好,可是我也没多问,因为我媳妇的性格我知道,想让我知道的事情,她一定告诉我,她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问了也不说。她去放羊了,我躺下来因为天色还暗着,我又睡觉了。在睡着了之后,我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羊儿叫的声音,但是还是睡着了,等我再醒来已经到了晌午了。之后,我媳妇就一直没有回来,我就想起她早上说的话,我就瞎想着她离开了我,所以,我也没有让我们家人去找,可是后来她的娘家人来找,我才知道,是她失踪了。这才到公安局去报警找人。”听了死者丈夫的陈述,张建国记得仔细,在张建国的脑子里面,他好像没有看到过死者的丈夫的陈词,这也是死者的丈夫的第一份证词吧。在死者的丈夫讲话的话,死者的婆婆一直在旁边默默的抹眼泪,这些眼泪不知道是心疼儿子的,还是在惋惜死去的儿媳妇的。死者的丈夫说完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之后,张建国问死者的婆婆说:“您听了您的儿子的话,有什么要说的吗?”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张建国说:“出事那天早上,我跟着我们村的老姐妹们去给别人家收菜了,回来的时候到了晌午了,就是看到了羊都回来了,可是没看到儿媳妇,我以为她上班去了。”听了死者的婆婆的话,张建国点点头,死者的婆婆的话,与之前的资料上面的笔录是一样的,没有偏差,张建国这会儿才想起来,死者的公公没有在家,便问了死者的婆婆,她解释说:“我家老头子给被人家盖房子去了,每天早早就走,晚上要天黑收工才能回来。”听了死者的婆婆的话,张建国想了想对她说:“这案子调查,我会尽量低调行事,请您与家人一定要配合我的工作,至于您的丈夫的口述记录,我要亲自询问他,请他明天休息一天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张建国与死者的婆婆和丈夫话别出了屋,张建国看了看羊圈,问送自己离开的死者的婆婆说:“同志,您家的羊真的全回来了吗?”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愣住,之后缓慢的点点头,张建国对她说:“明天,我还来,您最好说实话,不然,对您和您的家人只会有更多更大的伤害。”听了张建国的话,死者的婆婆立刻低下头隐藏了自己的表情。张建国说完话快步走出了死者家的院子,与地方局里的公安同志一起上了车,上了车之后,张建国对地方局里的公安同志说:“我需要知道附近村子所有养羊沿着河边放羊的所有人的资料,而且,我需要与他们进行面谈。由于是农村嘛,大家行事一定要低调,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增加咱们办案的难度。”听了张建国的话,地方局里的公安同志们立刻点头答应,心里想着,这上头来的同志办事就是仔细,什么都想的很周到啊!张建军回到宿舍找杨多金和莫及,他们俩吃过午饭闲来无事便开始下象棋。下了三盘,莫及赢了两局,第四局,莫及说什么也不下了,两人正在争执着下不下象棋的时候,张建国回来了,莫及手疾眼快的将象棋收起来,让张建国说说他去了死者的婆家到底有什么收获。张建国喝了一口热水润润自己的喉咙之后,他对杨多金和莫及说:“死者的丈夫是一点嫌疑都没有,而且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可是死者的婆婆,就不是了,她一提到羊儿,就神情紧张,一看就是心中有鬼,我怕即使死者的死与她无关,但是死者已经死了这件事,她是一定早就知道了。”听了张建国的话,莫及点头回应,杨多金对张建国说:“叔,莫及验尸之后,推测,死者并不是被人溺死的,而是自己溺死的。”听了杨多金的话,张建国点头回应对他说:“如果是死者自己掉到河里面淹死的呢?那么被封在大水缸里面,可就不是死者自己可以做得到的事情了吧!”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和莫及立刻点头同意。张建国想了想说道:“死者既然是自己掉河里面死了,那么为什么会被封到大水缸里面沉底到大水坑里面呢?我现在正在寻找目击证人,早起放羊的人,一定不止死者一个人,应该还有别人了。”听了张建国的话,杨多金和莫及立刻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