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面,族长的房间亮了一夜的灯,大吉早早的和二黑睡觉了,可是一大早却被二黑挠门的声音吵醒,大吉左右翻滚甚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到二黑的动静,二黑见挠门挠不开,便使出杀手锏,大声叫喊起来,二黑的第一声叫,大吉就立刻从炕上跳了起来,二黑听到动静便不再叫而是看向他,大吉见二黑瞪着大眼睛看向自己就知道自己被它给控制住了,大吉只好甘拜下风的埋怨二黑说:“你真是我的祖宗啊,你来了我就要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这要是想走了,我想留都留不住你,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啊!行,我放你走,走了你再来我绝对不会理你了。”大吉说着话便气冲冲的打开房门,房门一开,二黑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大吉一看二黑这么无情很是伤心门都不关的直接上炕去了。捂着被子准备再睡一觉,可是没想到才过一小会儿,二黑便回到屋子里面,从凳子跳上桌子,在桌子上又开始吃了起来。大吉听到动静从被窝里面露出脑袋看向吃的很香的二黑,心里乐开了花,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便继续睡觉了,二黑吃饱喝足之后,便来到大吉的身边靠着他睡着了。二黑靠在大吉的背上,大吉感受到了二黑的重量之后觉得很安心,便嘴角带着笑意睡着了。一大早,甲方军队队长王继超和乙方军队队长杨多金便各自带领各自的队伍去晨练,由于驻扎在寨子的不远处,所以他们并没有喊出平时晨练的口号,只是沉闷的跑步,可能是气氛的渲染,战士们的情绪都不高,连身为队长的王继超和杨多金时不时的望向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寨子,都觉得有些泄气了,用过早饭之后,甲方军队队长王继超来找乙方军队队长杨多金,两人走出帐篷,坐在一处阴凉处,王继超望着寨子对杨多金说:“多金,恐怕咱们不能完成上级交给咱们的任务了。”听了王继超的话,杨多金也叹了口气,王继超接着说道:“你说,这么个小山寨,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他们虽然与世隔绝,但是却富足安乐,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可是到底是什么呢?上级说的是小山寨在做着某种违法的勾当,让咱们渗透其中去暗查究竟,可是现在咱们刚刚进入山寨的大门,怎么暗查那些违法的勾当呢?”听了王继超很是泄气的话,杨多金的情绪也不高,但是他知道,如果两个人都泄了气的话,那么这个任务就真的完不成了,所以便对王继超说:“继超,上级交给咱们的任务,咱们不能就这样轻言放弃了,所以,不用着急,慢慢想办法,昨天晚上二黑不是已经进了寨子了嘛,所以,咱们再等一等,看看二黑能不能让这片平静的湖水起一点波澜。”听了杨多金的话,王继超只能点点头回应了他。

    灾区一线抗洪救灾的现场,浑身泥水的蓝博上校正在吃着热面条,刚从一线下来的筋疲力尽的教官杨烁也端着一碗面条走了进来,两人相视点头打招呼之后,坐下来一起吃了起来,教官杨烁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你说咱们的新兵战友们能不能完成咱们交给他们的任务吗?”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便摇摇头对他说:“那可是难啃的硬骨头,我之前去考察过,别看是个小山寨,里面的水可深着了。况且,寨子的族长可是条硬汉子,不戳碎了他的硬壳,很难完成任务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皱起眉头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你的意思是说,关键是在族长这里?如果这个族长是顽固分子的话,咱们是不是抓起来审讯一下呢?”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我说教官同志,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抓起族长来审讯一下,他全交代之后就可以解决的话,这么多年的同志们,怎么就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而让问题变成了根深蒂固的堡垒的呢?”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皱着眉头点点头,觉得很是有道理,便问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那么我就更加不明白了,这么难的任务,您怎么就派咱们的新兵战士们去了呢?您这是早就知道谁去了都不能完成任务,倒不如出奇招来制敌吗?”听了教官杨烁一语中的,蓝博上校赞赏的看向教官杨烁,直接点头承认了,并笑着对他说:“老话说的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辈一定比一辈强,所以,我对咱们的新兵战士们有信心,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有好的办法,一招制敌的。”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笑着点点头对他说:“上校同志,我一直有个疑问,这么一个远离大都市的小山寨,到底会做出什么违法犯罪的大恶的事情来呢?”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咽下口里的面条之后,指了指地图,对教官杨烁说:“我说教官同志,你有时间还是再研究一下灾区的地形图吧,看久了你就知道,这个小山寨的重要性了。”听了蓝波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立刻听从蓝博上校的话,起身去看这个区域的地图去了。

    教官杨烁看了看灾区区域的地图之后,看到这片区域处于我过于外国的交界区域,且属于地势陡峭的山区,而派新兵战士们去赈灾的小山寨的位置在这片山区的最高位置,虽然不在最高山上,但是从地图上看,却是最临近国界的村庄了。教官杨烁一脸严肃的看向蓝博上校,蓝博上校向他点点头回应,教官杨烁再次确认一下小山寨的位置之后,若有所思的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对蓝博上校说:“走私?”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摇摇头,教官杨烁见蓝波上的反应之后,疑惑的问他说:“不是走私?那么他们还能做什么大事?”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严肃的对他说:“寨子里面的任何人都没有参与过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多年来,这个山寨只是当做了一个通道,山寨里面的人们都做了一名沉默者,而且,守住秘密就是他们的祖训,有些犯罪分子我们已经抓获了,可是却苦于缺少证据。”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点点头,问他说:“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派咱们的新兵战士们去,为了什么呢?”听了教官杨烁的问话,蓝博上校立刻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说。教官杨烁一看蓝博上校的反应,立刻明白,苦笑着说:“真是对不起,我这是犯了老毛病了,这都是机密文件,我知道我不应该问的。”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笑了笑继续吃面。蓝博上校想到自己对甲方军队队长王继超和乙方军队队长杨多金交代任务的时候,他们俩的表情,是啊,这么一个淳朴的小山寨,确实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的帮凶,经过小山寨犯罪分子遍布全国,他们的罪行天理不容,可是他们的肮脏的金钱却令小山寨的人们,那些沉默者们可以过上富足快乐的生活,而现在要让这个小山寨的沉默者们讲话,讲话的结果就是破坏他们自己的经济命脉,这样的事情可能吗?蓝博上校一想到这个事实,他不由的叹了口气。蓝博上校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问教官杨烁说:“教官同志,新兵战士们带走了几天的食物?”听了蓝博上校的问话,教官杨烁想了想,立刻回答说:“报告给上校同志,是七天的,他们人数负重来算,最多只能背走七天的食物。”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若有所思的点头回应。

    教官杨烁见蓝博上校好似在算着什么,便一拍脑门,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您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咱们的新兵战士们的口粮不够了,需不需要我派人送上去一批呢?再说还有小山寨的老乡们也需要救济粮啊!”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对他说:“这样吧,教官同志,你留下来继续工作,我带领三名战士山上一趟,长则五日,短则三天我们就会回来,正好我也看看咱们的新兵战士们的工作到底做到什么程度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点头同意,并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背着物质上山不是轻松的事情,不如由我带着战士们上去吧,你留下。”听了教官杨烁的话蓝博上校笑着摇摇头对他说:“教官同志,按照年岁算起来,我还比你小两岁了,你的体力能比我好吗?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不用担心我了。这里交给你了,你的胆子也不轻啊!”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教官杨烁笑着点点头。蓝博上校说完话便起了身,叫上三名战士,从物质仓库领了一批物资登记好了之后便都背上身,往高处走去。教官杨烁一直目送着蓝博上校的一行四人消失在森林深处才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工作的。他望着远处已经被控制的洪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教官杨烁的心情好了力气也就回来了,便立刻带领着大家继续在灾区的一线奋斗了。蓝博上校带领着三名战士背着沉重的物质往高山上走,是不是还要警惕林中猛兽还有猎人的陷阱,他们的这一路上可真是太艰苦了,蓝博上校看到被物质的战士累的跌倒了,腿都出血之后,很是内疚,他对这名战士说:“小同志,你先包扎伤口,包扎好了就回去吧,山上更加确实医药,你不如去上下上药吧。你的物质最重的给我来背,其他分别其他两位战士。”听了蓝博上校的话,那名受伤的战士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蓝博上校坚持让他下山之后,那名战士只好一瘸一拐的下山去了,蓝博上校一直目送着那名战士的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远处之后,他才带领其他两名战士继续赶路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山路也越来越难走,最后蓝博上校为了剩下的两名战士的安全考虑,不得不找一处较安全的地方过夜,可是山林不能起明火,他们也如之前的新兵战士们一样,啃了一些干粮喝了一些冷水充饥并早早的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