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营终于迎来了老兵新兵擂台赛的总局赛,老兵代表营长巴图接受新兵优胜者王继超的挑战,两人一身作训服走上擂台上,互相行礼。营长巴图欣慰的对新兵王继超说:“恭喜你,新兵,咱们现在不再是营长和新兵,而是擂台上打擂台的对手,所以你不需要手下留情,我也不会对你放水的。”听了营长巴图的话,新兵王继超立刻点头回应,笑着对营长巴图说:“报告营长同志,我会按照您的要求来的,请您一定当心,因为我的拳头比我们连长的个头可不小。”听了新兵王继超的话,营长巴图开心的笑了笑,待开始比赛的铃声响起来,营长巴图和新兵王继超都收了笑脸,两人气场全开,做好了进可进攻,退可防守的准备。营长巴图先进攻,他擅长拳脚功夫,两人势均力敌互不相让,两人分开之后,各自揉着各自的手臂和大腿,两人眼神一直没有从对方的身上离开过。新兵王继超的身高优势他的腿特别长,所以他主要用腿来攻击营长巴图,营长巴图一时处于劣势忙于接招。血气方刚的新兵王继超感觉好像不知道疼痛和疲惫一样紧紧的逼迫营长巴图躲避,擂台外的士兵们看着自己的营长要吃亏都很是高兴,都是在为新兵王继超加油鼓劲,就连值班的指导员王斌听到战士们的欢呼声也跟着高兴,自言自语说:“营长啊营长,你也有栽了的时候,人啊,不服老不行啊!”指导员王斌说到这里不由的笑了笑。新兵杨多金和新兵莫及并没有像其他士兵那样去观看营长巴图和新兵王继超的比赛,而是来到新兵营最好的观望台上,新兵杨多金坐在石阶上望着远处,久久的发呆,而新兵莫及则陪着他,不过新兵莫及不是坐着他是躺着,望着蓝天白云,听着战友们的为新兵王继超的加油助威声。新兵杨多金望着自己的家的方向,想着自己父母和妹妹都在做着什么事情?会不会想起自己呢?杨多金知道自己来当兵是来‘逃避’的,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去面对的。可是,蓝博上校显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帮助自己,自己现在又好像变成了一个人,自己应该怎么样才能隐藏好自己或者充分利用自己身体里面的能量变强大呢?如果自己不能隐藏好自己或者变强大,那么自己的家人会不会被自己牵连受害呢?

    新兵杨多金回想起小时候被拐走,跟着自己的张叔叔去命案现场,种种的不幸的事情串联在一切好似都不是偶然发生的,说明自己的身边不远处一直有某些人在寻找着自己的,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长大是一种幸运,还是某些人估计这放任自己垂死挣扎,待时机成熟给自己最痛苦的一击呢?杨多金越想觉得情况越糟糕,他的眉头锁的越深越紧,莫及见状,不由的坐起身来,拍了拍杨多金的脑门,对他说:“多金,你才十七岁,怎么和七十岁似的一脸愁容,我知道问你,你也不会和我说,但是我想告诉你,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胡思乱想只能自添烦恼什么用都没有!”听了莫及的话,新兵杨多金慢慢的点点头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对莫及说:“莫及,你说,如果我的存在会伤害到我的家人,我该怎么办?”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想都没有想的笑着对他说:“容易啊,你在要伤害你的人家的人动作之前先干掉他们就行了。我小时候看着那些受到我父母恩惠的人来我家打砸伤害他们俩的时候,我就跑去牛棚,用牛屎做成弹丸扔向他们,告诉他们,他们都是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还不如牛粪香!”莫及说完话哈哈大笑起来,杨多金也跟着笑了起来。莫及接着对杨多金说:“多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十岁那年,已经学得我父亲医术的八九十了,可是我就是装作不会,我整天研究制药,我父亲当时想着我在医术上没有天赋就算了,做个配药的药郎也可以帮助其他人,其实他不知道,我整天配药不是为了帮主其他人,而是想着怎么毒死那些忘恩负义的猪狗不如的东西们。”杨多金听着莫及说着过往,看着莫及眼神里充满了恨意,杨多金沉默了。他与莫及认识这么久,两人亲密的有了默契,他能够体会到莫及对他口中的那些人们是多么的仇恨,所以杨多金好似也感同身受的一样,可是他没有恨,有的是对莫及的心疼。

    杨多金心疼莫及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的苦,心疼他小小年纪便被仇恨填满了童年。杨多金问莫及说:“那后来呢?”听了杨多金的问话,莫及笑着对他说:“呵呵,后来啊,我爹差点没打死我,好在我娘一直护着我,不然你现在就见不着我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笑着对他说:“恩,不会的,你父亲不会真的打死你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无语的笑了笑。

    杨多金见莫及笑了,也跟着笑了笑,莫及笑过之后沉着脸对他说:“多金,我爹真的是要打死我的,因为我害死了人!”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一时无语愣在当场。莫及见杨多金愣住了,便爆笑对他说:“哈哈,逗你玩的!哈哈!”杨多金见状,仍然正色的看向莫及,因为他感觉莫及说的不像是假话,莫及爆笑之后见杨多金并没有跟着自己笑,便收了笑脸,对杨多金说:“以我的天赋,制造出无色无味无根可查的毒药不难,我十岁那年就制造出了毒药,一天晚上那群人来我家闹过事之后,我变尾随着他们离开了家,我娘待人一走发现我不见了,便和我爹疯了一样的去找我,我娘不知道为嘛就想到了村子里面的那口水井,和我爹一路跑过去,结果我才到,他们就到了,我爹见着我就看到我的神情不对,当面没有问我什么,回家之后,便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支支吾吾的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就被我爹发下了,他拿起来看了看,闻了闻,便对我说:‘儿子啊,我们莫家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你投胎到我家,落得这幅田地是我对不起,但是莫家的祖宗们没有错,所以我今日打死你,再随着你一起去见列祖列宗!’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爹当时脸上万念俱灰的表情,我当时就一个想法,我今天是死定了。可是不想,我娘就在我爹要起身打死我的时候,她拿着自己平时做活的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对我爹说:‘老莫及,我没了女儿,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打死他随他去是吧,那么我先走你们前头。’我娘当时说着话,就要扎自己的脖子,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爆发力,转身就撞到我娘的怀里,把她撞一个踉跄,她护我心切,丢了剪刀抱住了我,我们娘俩滚到地上。”莫及说到这里,不由的笑了,杨多金知道莫及是真的开心,因为他救了自己的娘。莫及接着对杨多金说:“多金,你知道吗?我和我娘是被我爹抱起来的,我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短短的几秒钟,我爹好似经历了整个人生一样,他眼里含泪的对我娘说:‘咱们谁都不死,是这个时候辜负了我们,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咱们好好的活着,作为莫家子孙秉持了祖训继续行善行医。’听了我爹的话,我心里再多的恨也只能放下,因为我也是在我娘要抹脖子的那一刻,知道了什么才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比生或者死更加重要的东西。”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胸口的赌气好似一下子就通开了,他已经被莫及的亲身经历的事情感动,也被他深深的感知震撼和感染。

    杨多金眼眶里含着眼泪的笑着看向莫及,莫及则露出平时那样天真的笑脸看向杨多金,对他说:“多金啊,你可别哭啊,你本来就长得和小姑娘似地,在一哭,就真是小姑娘了。我可不想和你这个娘娘腔做好朋友,我可害怕其他战友笑话!”听了故意逗自己的话,杨多金无奈只好配合他笑了笑,然后把脸转向到一边擦了眼泪。莫及起了身拍拍杨多金的肩膀,他很欣慰的是自己来到陌生的新兵营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单纯善良的小兄弟,与杨多金相处的过程中让他体会到了童年自己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有同伴的快乐,和完全被信任被依靠的感觉,这些都领莫及特别感恩。杨多金感受着莫及拍自己肩膀的手心的温暖,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需要与莫及说任何话,只要这么陪着他就好了。杨多金和莫及就这么静静呆了好一会儿之后,便听到了新兵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好似过年一样的喜悦和热闹。莫及笑着对杨多金说:“多金,咱们回去吧,看样子已经比赛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猜猜谁会是最终的胜利者呢?”听了莫及的问话,杨多金一边拍着自己屁股上的土,一边笑着对莫及说:“还用问嘛,那必须是咱们营长巴图同志赢啊,就他的那种胜负欲,是不可能谁给一个新兵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咱们营长同志的胜负欲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莫及说着话,两手背到身后笑着往新兵营走去,杨多金则跟在身后。两人走着走着就有了竞争想法,谁也不落在后面,两人走着走着变成了竞走,从竞走变成了跑,所以最后成了两人狂奔着往新兵营集训场跑去了。最后两人跑到集训场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待杨多金和莫及跑到集训场的时候,营长巴图已经带上了胜利者的大红花,不过他们远远的看到,营长莫及把自己身上的大红花摘下来给与他对擂台的新兵王继超戴在了身上,并与他用力的握手好似说着什么。接着营长巴图接过扩音器对自己的战士们说到:“同志们,战友们,新兵营老兵新兵擂台赛圆满结束了。请各位连长同志,排长同志和班长同志们组织各自的队伍,来集训场集合,进行咱们新兵新老兵新兵擂台赛的闭幕仪式,从现在时间开始,十分钟之后准备完毕。”听了营长巴图的命令之后,所有的战友们有的往集训场跑,有的往宿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