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及的战友的家里,杨多金将自己想要询问死者父母的话都问完了,便向莫及示意,莫及立刻点头回应了杨多金,然后笑着对死者的父母说:“叔叔阿姨,你们应该听我的战友说了,我是做医生的,所以我要从医生的角度问你们一些问题,请你们如实回答不用忌讳。”听了莫及的话,死者的父母立刻点头回应,莫及得到了死者的父母的回应之后,便问道:“死者与她的未婚夫是否已经有了实质的关系?”听了莫及的问话,死者的父母有些难堪,但还是肯定的点点头,莫及得到了回应之后,接着问死者的父母说:“死者生前是否有精神方面的遗传疾病,或者是后天形成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听了莫及的问话,死者的父母没有思考的立刻摇摇头表示没有,莫及立刻解释说:“叔叔阿姨别忙着否认,你们一定要想一想,你们的女儿从小到大有没有突发的情况发生过,不管是在学校,在家里还是在单位?”听了莫及的问话,死者的父母陷入沉思,好好的思考之后,仍然是摇摇头表示没有,莫及得到了死者父母的回应之后,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作为死者的父母,你们认为死者会不会因为她的未婚夫要解除婚约而伤心的跳河自杀呢?”听了莫及的问话,死者的父母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莫及,莫及立刻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死者有没有这么大的气性,毕竟为情自杀的人很多,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特别的有脾气,有个性。”听了莫及的话,死者的母亲有些受不住这样的问题开始哭泣了,死者的父亲浑身颤抖的回答莫及的问题说:“我们的女儿的个性随着她的母亲,慢性子,做什么事情都不着急,而且,我们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和谁争吵过,包括我们老两口,这一点,他们都可以证明的。”死者的父亲说着话,便看向了莫及的战友一家人,莫及立刻询问的看向自己的战友,他立刻点点头对莫及说:“对,我表妹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小女孩长大的,做什么都很细致,而且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我没见过她生气,也没有和别人生气拌嘴的。”听了莫及的战友的话,莫及点头回应,然后接着问死者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们都不是专业的公安同志,为什么公安同志判定了这是一起自杀案,你们凭借什么依据肯定这是一起谋杀案呢?”听了莫及直截了当的问话,死者的父母有些犹豫了。

    面对莫及的问话,死者的父母没能立刻回答,犹豫了好半天,莫及的战友安慰他们说:“叔叔阿姨,你们不用隐瞒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只有这样,我的战友们才可以帮助咱们破案啊!”听了莫及的战友的话,死者的父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之后,便对莫及说:“我们去殡仪馆认领尸首的时候,我们看到我们的如花似玉的闺女瞪大了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还有当天晚上,我们老两口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没有人只是一片漆黑,但是有我们女儿的哭声,哭声里面就是喊着我不想是,我不想死,爸爸妈妈你们救救我!”听了死者父母的话,这一次轮到了杨多金,莫及和他的战友吃惊了,他们本以为死者的父母是有了什么实质上的依据上认定自己的女儿是被人害死的,没想到只是他们俩的臆想和梦,莫及的战友为难的看向莫及和杨多金,莫及也用同样为难的神情看向杨多金,杨多金却丝毫没有动摇的看向死者的父母,对他们俩说:“恩,我知道了,我们需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明天我们打算去医院看看你们的女儿,在我们没有主动去找你们的时候,请你们安心的等我们的消息就好了。”听了杨多金的话,死者的父母很是放心,都笑着点头回应,想要说些感激的话,都被杨多金挡住,并且立刻安排莫及的战友开车送他们老两口回家去了。待两位老人离开之后,莫及问杨多金说:“多金,你说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有点复杂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知道莫及的担心,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女儿的惨死领两位长辈的都所有的理智都吸走了,他们的说的真实的话语,都不能当做真实的证词,所以,咱们只能先接受这些信息,整理一下,理智的处理这个案子,首先,咱们就要从死者的身体开始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很是赞同的点头回应,由于时间太晚了,莫及战友的父母妥当的安排了杨多金和莫及的房间,让他们舒舒服服的休息,杨多金和莫及对于自己的突然到访很是歉意,但是想着明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两人便不再客道,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多金和莫及早早的起床了,由于莫及的战友回来的时候太晚了,所以他们俩并没有带上莫及的战友,而是悄悄的没有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出了门,两人在外面吃了简单的早饭,便直奔医院的殡仪馆了,由于杨多金和莫及拿着莫及战友提前给他们开的探视死者证件,所以两人很快便进入了殡仪馆,并且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莫及战友的已经去世两年多的表妹的尸体,女孩的尸体由于一直被冰冻者,所以她的身体都很白,几乎看不到任何血色,杨多金对尸体没有研究,所以一切都交给了莫及,莫及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女孩尸体的外观之后,对杨多金说:“多金,帮我抬尸体到那边光线比较好的水台上,我要进行解剖,而且需要快速的解剖,你做我的文案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应下,并与他一起移动了尸体。待尸体安放好了之后,莫及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手套和手术刀,利索的开始了对尸体的内部检验。在验尸过程中,莫及说了一些情况都让杨多金仔细的记录了下来,待莫及检查完了女孩的尸体之后,便按照之前死者的父母的要求,小心翼翼的为女孩将身体缝合好了,几乎和没有动刀之前一模一样,杨多金都惊叹,莫及的医学手法真是太完美了。待莫及缝好了最后一针之后,便直起腰来了,松了口气。杨多金和莫及两人将死者的尸体放回原位之后,便立刻从殡仪馆出来,到了外面之后,莫及点上一根烟,杨多金也点上了一根,两根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知道这根烟抽完了,莫及若有所思之后,对杨多金说:“多金,我也认为死者不是死于自杀了,所以她身上没有外伤,赶紧的一点淤青磕碰的痕迹都没有,但是她的肺里面没有水,很干,我不敢说她是时候被扔进水里面的,但是我敢说她是突然间落入深水中,几秒钟之内被憋死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

    莫及说着自己的话又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接着对杨多金说:“还有,我发现她的鼻腔里面被冻着的冰柱出现了两种颜色,外面的偏黄色,里面的偏白色,据我的经验,这应该是两种水,黄色的应该是湖水,白色的应该是干净的水,绝对不是湖水。”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皱起了眉头。莫及说完了自己的话之后,便简单的抽完了自己的烟儿。杨多金听了莫及的话,非常肯定的点点头对莫及说:“莫及,辛苦了,我从一开始都相信,这个女孩是被谋杀的,但是,没有证据,我不能轻易下结论,你说着的这些证据,咱们都留在这里,等咱们用得上的时候,再来取走,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见一见这名死者的前男友,看看从他的身上是否还可以找到更加有力的证据。”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想了想问他说:“多金,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即使有证据,我想也不会被咱们找得到了吧!”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对他说:“恩,是啊,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过,并且,我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的礼节,在这里被这个死者的前男友给这么轻易的刷新了,我真的很想见见这位冷酷的人。”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笑了笑,对他说:“冷酷的‘人’吗?也许是冷血的魔鬼也说不定了。”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点头表示认同。两人说完话之后,便上了车,莫及的战友正好也赶了过来,因为他与自己的表妹的未婚夫是认识的,所以由他带着杨多金和莫及过去,方便了很多。待莫及的战友约人出来,四个人坐在了一家茶室里面,杨多金和莫及互看一眼,死者的前未婚夫的模样首先给他俩留下了很不好的第一印象,两人互看一眼,不露声色。莫及笑着对死者的前未婚夫说:“同志,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是残酷的事情,但是我们有任务在身不得不找你再次提起。”莫及避重就轻,将话说明了,死者的前未婚夫听了莫及的话之后,脑子里面想了很多,不过眼前的情况还是先客道的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莫及的话。

    死者的前未婚夫对莫及的话只是点头回应,然后转过头来对莫及的战友说道:“我说,你可是为了帮助我拜托她的讨人厌的父母,我才出来的啊,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但是公安局的已经下了定论的事实,你们是改不了的,所以,我配合你们也行,只要可以让她的父母别来缠着我就行了,我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他们俩还天天来这里等着骂我,我都难堪啊!”听了死者的前未婚夫的话,莫及的战友点点头对他说:“对啊,现在这两位同志就是来解决问题的啊,想到了我们那头去了,我顺道就跟过来了,也要给我的叔叔阿姨一个交代啊,你就念在之前的旧情上面,还有你自己的现在的情况的面上,好好配合就行。”听了莫及战友的话,死者的前未婚夫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便勉强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