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小姐……”

    陈瑾指了指宋宛秋的病房,但看到宫沉阴冷的眼神后,立即闭嘴摁电梯。

    下楼上车。

    陈瑾立即将车座上廉价的围巾收起来。

    “给我。”宫沉拿过了林知意的围巾,反而将自己昂贵的围巾递给了陈瑾,“收起来。”

    陈瑾愣了一下,还是将羊绒围巾叠好塞进了盒子里。

    宫沉垂着眸,隐去了一切眼神。

    指腹轻轻摩挲着围巾,化纤的手感,有些偏硬,但上面好像还残留着什么。

    ……

    林知意一路牵着柳禾,柳禾就哭了一路。

    最后她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

    只能停在了人烟稀少的小花园。

    “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对不起,知意,我实在是太没用了。”柳禾自责哽咽。

    “不是你的错。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你,如果没有我这个拖油瓶,或许你在宫家也不会这么为难。”

    林知意对着柳禾扯出一抹笑。

    柳禾一看她笑得那么勉强,一把抱着林知意痛哭。

    “胡说!你从来不是我的拖油瓶!不许这么想!”

    “知道了,知道了。”

    林知意听了,眼眶一酸,自己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