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看了眼手串,轻描淡写道:

    “先放你那儿,你帮我把玩着。”

    柳芽头皮发麻,这是她能把玩的起的么?

    她凑上前,舔着脸:

    “要不放李腾飞那儿?”

    反正放谁那也行,就是不能放她这儿,她得承担多大的风险啊?

    她还记得上次辞职时,把两只兔子带走,沈星河这魔头给她扣上“盗窃”的帽子不说,还冷冰冰地让她半夜三更送回去。

    有前车之鉴,她哪敢再拿着他的东西。

    这时,李腾飞却“嗷”一声叫起来:

    “柳芽同志,你不要厕所里撑杆跳高——过粪(分)了,这种事也能扯上我?我一个大男人拿着女生的小玩意算怎么回事……”

    说到最后,李腾飞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他突然想起什么,也舔着脸问道:

    “沈哥,要不这东西就送给我吧,也省得您没地可放,还受难为。”

    柳芽心里有两只乌鸦“嘎嘎”地飞过,她把视线移向别处,她什么也没听见。

    沈星河对着李腾飞扫过来一个冷冷的眼风,问道:

    “每个人身上都有个地方刀枪不入,你知道自己是哪个地方吗?”

    “不知道哇。”

    李腾飞诚实地摇摇头,接着又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接着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星河:

    “沈哥,你是开玩笑的吧?”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