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噎住,没有否认,只是有些恼羞成怒,“此事与案子无关,我百花楼不做违法乱纪之事,我们楼里的人都是有身契的,一切都符合国律。”

    言外之意,就算是有娈童,也是光明正大的。

    骆涟漪就因为知晓这一点,才觉得心里不甘。

    沉了心神,骆涟漪继续逼问,“案发当夜,那个刘知府来这里点了谁?”

    见花老板要开口,骆涟预冷声警告,“花老板,我奉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待会你可就百口莫辩了。”

    花老板沉默半晌,复而才开了口,“刘知府当然点了一个娈童。”

    此话一出,周围人就变了脸色,唾弃起来。

    “没想到刘知府还好这一口。”

    “真是枉为父母官。”

    “禽兽啊,这种禽兽死了不足惜。”

    “……”

    议论声还在继续,骆涟漪又开口,“案发当夜,刘知府点了一个娈童,而且这刘知府还有特殊癖好,他让人把娈童锁在床上,以满足他的兽欲。”

    说着,骆涟漪指了指床上的凹陷处,“这就是绑锁链的地方,只是在官府的人来之后,却不见锁链,花老板,我想这锁链也是你让人取走的吧?”

    县官看向花老板,若有所思。

    “是。”

    花老板爽快承认,毕竟连娈童的事情都认了,这点也不算什么。

    骆涟漪勾唇继续开口,“我看过刘知府的尸体,身上有瘀青与划伤,这两处伤应当是被人扔下楼所留下的。而还有刘知府的致命伤是脖子上的伤,刘知府的脖子被扭断,下手之人干净利落,显然是高手,这点仵作可以证明。”

    骆涟漪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花老板,又道:“而且刘知府的下体被废,可见凶手知晓刘知府的癖好,而且十分痛恨。”

    骆涟漪余光又扫过刘衙役,后者浑身一怔。

    县官听出了苗头,又忙追问道:“那花老板,这凶手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