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听了骆涟漪的话也有些疑虑,这时柳姨娘忽得站了出来。

    “骆姑娘不知,管家功夫在身,平日三五个男人都近不了身,更别说两个弱女子了。”

    言外之意,不可能是他们做的。

    王夫人一想也是,管家本是军营出来的,身手了得,两个弱女子的确是拿他没办法。

    骆涟漪狐疑看向柳姨娘,后者却是笑盈盈地看着她,“骆姑娘,你方才捡了什么?”

    见其余人都朝着自己看来,骆涟漪只得拿出玉佩。

    离得近的王夫人看清玉佩,脸色都白了白。

    “哎,真是孽缘。”

    柳姨娘叹了口气,复而看向王夫人,“夫人,这玉佩是翠浓父母的遗物,原本是一对。我与翠浓情同姐妹,知晓她把另一个玉佩送给了心上人。那时她如何也不愿意告诉我那人是谁,只说那人很快就会迎娶她,没承想这人是管家。”

    “再回想,翠浓被烧死的那日,管家是第一个到的,怕不是翠浓的死就是他做的。俗话说,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方才那女鬼说要负心人血债血偿,想来是翠浓是来报仇了。”

    一阵风吹来,吹得众人起了一身的战栗。

    真的是厉鬼索命了。

    王夫人是亲眼见过翠浓拿过这个玉佩,当时她见玉的成色不错,还以为是小丫头手脚不干净,还是柳姨娘解释玉佩是翠浓家里祖传的。

    再加上柳姨娘的说辞,王夫人愈发深信不疑起来。

    但一想到真的有鬼,就愈发觉得这府里不能再待了。

    事情这么一看,似是一切都说得通了。

    翠浓与管家相恋,管家却负了翠浓。

    府里不准下人私相授受,管家怕事情败露,借着大火杀人灭口,又遭翠浓索命,实乃大快人心。

    而从骆涟漪的角度来看,受了情伤的翠浓在自己的生辰时多饮了几杯,才会在起火后没能跑出。

    这一切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