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冷倾城狂傲的吼着,吓坏了正将手扶上主子手臂的杏儿。
“大哥还是和---这位姑娘继续吧,我的头又疼了,请让我回房休息。”澄浅音量固定在一定的频率,视线只拾到他的下巴---谦逊,空洞,并让人发狂。
“为什么头还会疼,那些药怎么可能没起作用?杏儿,你有没有准时让小姐服药?”
那是一对昨夜哭过的眼睛,冷倾城知道,他看出来了。
她的眼皮微肿,还泛着红丝,衬得眸子更是艳冽,亮晶晶的像露珠,眨呀眨呀,又泛上了一层蒙蒙雨霏。
他就在她的身边,他是她的,为什么她就要如此倔强?
看着那翘美的鼻尖因极端的难过而微微泛红,她可知道他有多心疼?
“少爷---我有---”
“大哥,你别怪杏儿,不关她的事。”
“该死的,别再叫我大哥!”冷倾城怒张着眸子,紧拉着她的手腕不放。
“大哥不是跟这位姑娘如此介绍我的吗?”她的躯体或许已经松弛下来,心情却仍旧像根弦,扭得紧紧的,还在哆嗦,悚动,不能释怀。
他是个世故的男人,听说他一向和最美丽的女人在一起,现在她见识过了,也明白就算她勉强和他生活在一起,每天目睹他的风流韵事只会毁了她自己。
“为什么不肖承认自己在吃醋?”冷倾城的视线凝定住她,她的沉默寡言就像她先前的桀骜不驯一样的顽强。
怡君是自动送上门的一颗棋子,是他用来刺激出澄浅对自己心意的一颗棋子,可他错估了她的固执,她莫名的固执!
“我没有吃醋---”
“小浅,你真的就这么慷慨,允许我随心所欲的过我的私生活?”冷倾城喉间低低的滚出了一阵半带嘲弄的哭声,狭带着只有他知晓的苦楚。
早知道要一个女人如此麻烦,三年前,他何苦招惹尘埃?
“其他的女人可能没这么开通。”她不能以任何的身份自居,以免最后摔的更重---
“其他的妻子不会拒绝做丈夫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