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呵---”

    杜怀仁举杯邀明月,滴酒不沾的他,此刻即一人独饮满腔的愁绪。燕蝶舞离开他已多日,连他一向视如兄长的极叔,也离开他了吗?只剩他一人,心中苦不知向谁诉!

    “一人喝酒,不觉寂寞吗?”忽有人声道。

    忽坏人望向来人,独自笑着:“寂寞是常有的事,倒也习惯了,袁大人,不妨请坐。”

    袁一凡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酒,一仰而尽。

    杜怀仁望着他叹了口气,“蝶舞---现在好吗?”

    “终日以泪洗面,她深深的在责怪着自己。”

    “你是为了她而来的吧?”杜怀仁又倒了杯酒饮尽。

    “见你如此,想必你也不好受吧?”袁一凡直视着他。

    “我?”杜怀仁笑了两声,“我只要蝶舞能平安幸福,再难受也无所谓。蝶舞会误解我,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你回去告诉她,别再自责了。”

    “既然你如此的关心她,为何不去接她回杜家呢?”

    杜怀仁怔了怔:“蝶舞---在杜家并不快乐,那日,水烟迫害她,她所想倚靠的人是你,我想你一定比我更又能力保护她吧!”

    袁一凡笑了,又倒了杯酒:“原来你是因为如此不去找她的,可哪一天,她是中了水烟的计,一位你是杀害杜家新娘的凶手,所以才会心碎之余投向我的怀抱,不然你以为她误解了你什么呢?”

    “蝶舞---真对我和水烟,有很深的误解---”

    “那是因为蝶舞太深爱你的缘故,别再让你们彼此痛苦了,去接她回来吧!”袁一凡说着,这也算是他对燕蝶舞愧疚的一种补偿吧!

    “蝶舞---会愿意再跟我回杜家庄吗?”杜怀仁不确定的问。

    “那得看你如何说服她了,你得快一点,明天天一亮,他们一家就要举家回江南去了。”袁一凡起身并提醒道。

    “他们要走了?”杜怀仁十分惊讶。

    此时,袁一凡又回头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蝶舞,她有了身孕---”